没拦着祝烨琳，还一块儿跌进了那温柔的漩涡里，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喊出声来。
情急之下，她找到了个妙招——紧紧咬住了祝烨琳的肩头。
那会儿，从她唇齿间偶尔溜出来的细碎声响，听得祝烨琳心里头直痒痒，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也是头一回嘛，啥都不懂，全靠着一股子本能往前摸索。
甘湉心里头莫名地泛起酸楚，想叫祝烨琳停手。
可手搭在他手腕上，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会不会觉得不对劲儿啊？”祝烨琳还特意问了问她。
甘湉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摇摇头，心里头默念：才不排斥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祝烨琳终于停了下来，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
甘湉觉得自己像是刚从水里头捞出来似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祝烨琳帮她把乱糟糟的衣服捋顺，紧紧抱着她。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甘湉……”
甘湉轻轻应了一声，仿佛在鼓励他，让他继续往下说。
祝烨琳低下头，单手托起甘湉的半张脸，眼神里头满是认真。
“等你哪天觉得合适了，我就不再克制了。”
甘湉扑哧一笑：“我也没让你忍啊。”
“你说得倒是轻松。”祝烨琳说着，一把抓过甘湉的小手。
她的手那么小，轻轻松松就被他整个包裹起来了。
祝烨琳的唇贴近甘湉的耳畔，轻声细语地说：“那你现在帮帮我呗。”
甘湉还傻乎乎地问：“我咋帮啊？”
“想咋帮就咋帮呗。”祝烨琳笑眯眯地说。
甘湉急了，伸手去推祝烨琳：“你总得给我点提示吧。”
“这咋提示嘛？”祝烨琳还笑话她，“不懂呀？”
甘湉皱着眉，一脸无辜：“我咋懂嘛，又没试过。”
祝烨琳挑了挑眉：“可以教你嘛，不过你得交点学费。”
甘湉愣了一下，还真打算虚心求教了。
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狠狠掐了他一把，反问道。
“祝烨琳，到底谁求谁啊，你还有脸跟我要学费！”
祝烨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紧紧抓住甘湉的手。
“小祖宗，我的命根子可在你手上呢。”
“这事儿能不当真吗？”甘湉笑眯眯地反问，带着几分调皮。
“嘿，还不是你先逗我的。”他假装生气，眼里却全是笑意。
“那你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还想不想要啦？”他故作威胁。
“哼，找不到你，我还不能换个‘暖宝宝’啦？”甘湉俏皮地眨眨眼。
“你敢！”祝烨琳佯装发怒，声音里却藏不住宠溺。
“哎呀，祝烨琳，你凶我！”甘湉假装委屈，小拳头轻轻捶在他胸口。
祝烨琳立马缴械投降：“不敢不敢，我错了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