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将童子歌轻轻放在榻上,而后缓缓蹲下身子,专注地捣鼓起炭盆来。m.luhaibing.com
道观中的炭火,质地粗糙,与宫中那细腻易燃的炭火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宗庭岭费了好大劲,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那炭火依旧毫无燃起的迹象。
童子歌静静地坐在榻上,目光未曾从宗庭岭身上移开分毫。
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以及为了生火而略显狼狈的模样,童子歌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暖流,莫名有些发热。这股热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犹豫片刻后,他轻声唤道:“陛下....”
宗庭岭闻声回头,目光与童子歌交汇。
只见童子歌双颊绯红,他的眼神闪躲,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意味。
宗庭岭瞬间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微微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问道:“那爱妃想先弄什么?”
这一问,让童子歌更加窘迫。他的脸愈发滚烫,像是能滴出血来。
他紧攥着衣袖,慌乱地别过脸,不敢再直视宗庭岭的眼睛。
恰在此时,那炭很合时宜地着了,一股暖意开始在房间里缓缓弥漫开来,轻柔地包裹着二人,可这暖意非但没有舒缓童子歌的紧张,反而让这暧昧的氛围愈发浓稠,好似能将人溺毙其中。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在此刻凝固,时间也似乎停滞不前。
唯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仿佛在诉说着彼此内心那难以言说的情愫。
伴随着呼吸声的,还有那愈发浓烈的暧昧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地笼罩其中。
宗庭岭缓缓站起身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缓慢,仿佛在丈量着两人之间的情感距离。
他朝着床榻一步步靠近,那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愈发高大。
童子歌难掩心中的期待,不由自主地微微仰头看向他,眼神中交织着紧张与隐隐的渴望。
然而,宗庭岭竟在他面前缓缓单膝跪下。
童子歌顿时一阵慌乱,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去扶起他:“陛下,这......”
宗庭岭却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双手稳稳地按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宗庭岭微微俯下身,头轻轻抬起,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衣带,而后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扯下,那衣带就像一根牵扯着两人心弦的丝线,随着它的滑落,童子歌的心也跟着猛地一颤。
宗庭岭松开牙关,衣带轻轻飘落。
他并未抬头,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怕惊扰了此刻这如梦如幻的氛围:
“别说什么不妥... 朕冷落了你那么久,自然要赔罪的...”
说着,他微微埋头,在童子歌的 上轻轻吻了一下。
刹那间,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般剧烈抖动一下。
宗庭岭感受着怀里人儿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继续轻声说道:
“爱妃,今夜朕来伺候你,好不好?”
童子歌的脸滚烫得似要燃烧起来,红得夺目而艳丽,仿佛能映透这昏黄的烛火。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从惊涛骇浪中挣扎而出。
指尖微微发颤,不由自主地插入宗庭岭的发间,那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好似一道电流,直击他的心底。
他的声音轻颤,缓缓吐出:“陛下....”
宗庭岭缓缓抬起头,含糊不清地问了句什么。
童子歌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他紧咬下唇,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
半晌,他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带着几分嗔怪与无奈,小声说道:
“陛下这样,简直如昏君一般....”
宗庭岭原本脸上还挂着一抹肆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调笑的光芒,正欲顺着这话头,说一句荤话。
可话到嘴边,他却又忽然停顿,只是微微低头,沉声慢慢说了一句:
“是......朕是昏君。”
童子歌紧紧抓着他的头发,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抖动,喉咙间不时溢出几声细微的、难以压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