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却紧接着冷笑一声:“甚至还是独宠你一人,后宫佳丽他一概不见了。”
童子歌听她的语气不好,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伏在地上,声音微微颤抖:“太后明鉴,臣妾绝无魅惑君上之心,一切皆仰仗皇上隆恩,臣妾惶恐,万不敢有此等非分之想。”
太后眼神空洞地 “看” 着他,那毫无焦距的目光却似能穿透童子歌的灵魂,紧接着发出一声冷笑:“只可惜哀家目盲,否则真想看一看皇帝的新宠妃是何等花容月貌。”
童子歌赶忙磕头,额头触地发出轻微的声响,惶恐地说道:“太后恕罪,臣妾蒲柳之姿,粗陋浅薄,能得皇上眷顾不过是偶然,绝非有意争宠。臣妾在宫中一直谨言慎行,绝不敢有半分逾越。”
太后微微仰起头,脸上的皱纹因这动作而愈发深刻,她轻轻哼了一声:“偶然?这宫中的偶然可真是稀奇。哀家知道你们童家,哀家虽眼不能视,可心里跟明镜似的。你且过来。”
童子歌战战兢兢地挪到她身前,一股浓重的药气和腐朽的如同烂木头一般的气味扑面而来。
太后缓缓伸出枯槁的手,那手犹如干枯的树枝,带着微微的颤抖,一点点向童子歌的脸探去。
童子歌紧闭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感觉那冰冷且粗糙的指尖轻轻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缓缓游走。
太后的手从他的额头滑到眉梢,又沿着鼻梁移至唇角,每一寸挪动都似带着审视与探究。
“倒真是副清秀模样。” 太后喃喃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童子歌的身躯仿若被定住了一般,大气都不敢出,唯有后背不断渗出的冷汗,如涓涓细流般缓缓滑落,不多时便将他的衣衫浸湿,紧紧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黏腻的寒意。
太后那干枯如柴的手,从上缓缓而下,摩挲至他的下巴,继而仍不停歇地朝着脖子探去。
童子歌的心中瞬间被惊惶填满,他深知自己那喉结所在之处,决然无法逃过太后的感知。
果不其然,太后的指尖触碰到了那微微凸起之处,察觉到手下之人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抖,她的面容愈发扭曲,脸上的表情逐渐被狰狞与诡异所笼罩。
紧接着,她猛地用力一按,童子歌顿感一阵剧痛袭来,令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身体也随之剧烈哆嗦起来。
太后手指痉挛,双肩耸动,形状扭曲的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笑声虽音量不大,却如夜枭啼鸣般凄厉异常,在这寂静的宫殿之中回荡开来:“好啊!好啊!又来一个!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