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去一趟村长家。
也商量一下孩子满月酒的事,这猪肺就当伴手礼了。
篓子尘咬着肉包子,低头就看到一大盆猪心猪肠。
身为公子哥的他,这些低贱的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餐桌上了。
再加上这处理不到位的猪肠,一股臭味。
篓子尘嫌弃的回退两步,“妻主,你真的要吃这东西吗?这能吃吗?”
“没事,我做好了你不想吃你吃别的,不过这东西做好了后,就是人间美味,你到时候可以试试,真的吃不下,我给你做别的。”
阎笑笑也不敢夸大其辞,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内脏。
但是之前煮鸡的时候,篓子尘也吃了鸡胗,想着应该不排斥内脏。
只是单纯地觉得猪大肠恶心。
“我、我把你吧!”篓子尘说着,就要把孩子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
可还不算太蠢,想想又不对劲,就又抱了起来。
然后送到屋檐下的椅子上。
阎笑笑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笑得灿烂。
只能说,大家都是第一次当爹娘。
这不习惯的东西,还真是不习惯。
篓子尘也被她笑得一张脸通红,提起猪肉,本想帮着送去厨房。
谁知道实诚的猪肉,差点没把他甩在地上。
阎笑笑这下笑得更欢了。
“哈哈哈,细狗。”
阎笑笑取笑着,还像是要给篓子尘证明似的,一手提着猪肉,一手拎着一百斤的大米,送进厨房,
篓子尘看她轻松的模样,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他只是想帮阎笑笑做一些事情,可是……
不能拿重的,篓子尘就将鸭蛋提了起来。
满满一篮子的鸭蛋,沉甸甸的。
小心的提到厨房放下,篓子尘看着阎笑笑在找什么东西。
“尘尘,我不是记得之前我们家还有一个瓦罐吗?怎么不见了?”记忆中阎笑笑的家里,还有个大的陶瓷罐子。
她想用来装咸鸭蛋。
现在却找不到了,问着篓子尘。
篓子尘听到她问瓦罐,到了嘴边的话欲言又止。
“怎么?”阎笑笑抬头,看到他脸上的为难,问着。
“瓦罐,瓦罐被我摔碎了……”篓子尘声音很小,如同蚊子的哼唧。
阎笑笑听着,也没再问下去。
按照篓子尘的性格,也不是会暴力摔瓦罐的人,肯定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才摔了瓦罐。
摔了就摔了吧!
也没事。
“本来还想阎咸蛋的,瓦罐碎了就碎了,过几天我去镇上再买个回来,这鸭蛋就先放在这里,家里没菜的时候,还能炒个鸭蛋。”阎笑笑说着。
提着大米倒进米缸,袋子整理好放在碗柜上,留着可能用得上。
又起火烧水,打了两个鸭蛋,做了一个炒鸭蛋。
期间又用粗盐,将猪下水腌制起来。
篓子尘见阎笑笑没骂自己,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虽然如今的阎笑笑已经不是以前的了。
但看她熟练地炒着鸭蛋,以为她是饿了,等吃饱了再打他。
可当一盘香喷喷的炒鸭蛋出锅,阎笑笑却装在盘子里,连同一双洗干净的筷子,递到他的面前。
“回来得晚了,你一定饿坏了吧!你先凑合吃一点,我去一趟村长家。盘子吃完了就放在灶台上,我等会儿回来处理猪下水的时候一起洗,对了,给你买了两套新衣服就在外面的包裹里,等会儿你自己试试,在家锁好院子,我很快回来。”
阎笑笑一边说,一边用稻草穿着猪肺,想想,又将今天割的猪肉带上一块,一并提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