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非常可惜,不过还是解决掉吧。
另一边的西撒喘了两口气,看向瓦姆乌的战意丝毫没有减弱。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如果过去多做一些训练就好了……
就在这时。
一直被忽略的乔瑟夫上前按着西撒的肩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手帕,当做绷带系在西撒胳膊流血不止的伤口上。
他看起来不爽到了极点,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活动着,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我说,你们这些下巴指人的混蛋是不是有点小瞧我们啊?”
西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他包扎好的伤口,接着抬头无语的看向乔瑟夫:“JoJo……”
你究竟知不知道那是有多强大的敌人!
你为什么要满脸写着无所畏惧去挑衅啊!
?_?重要的是,我还没输呐!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乔瑟夫·乔斯达,是把你们柱男都收拾掉的男人。”
乔瑟夫说着,就朝着瓦姆乌就是一顿噼里啪啦、劈头盖脸输出,越说越戳痛点,不痛都给说的浑身难受,给瓦姆乌也整的一脸不敢置信,心道怎么还有这种欠揍的家伙。
之后那暴脾气一下子控制不住涌上来,瓦姆乌忍不住就朝着乔瑟夫走过去。
“好吧,人类,你这么找死,就让你深深体会下我瓦姆乌的力量!”
卷死这该死的人类,必须卷死!
乔瑟夫见好就跑-—(? ?? ?)?一点不带拖延的。
瓦姆乌一看,更加恼火,立刻追击上去。
这踏马什么品种的人类!
两人跑出去后,史比特瓦根则拍了拍西撒说道:“JoJo引开了那个柱男,这是在给我们争取逃离的机会,不要浪费他的努力,我们趁机赶紧出去吧。”
虽然外面也有两个危险的家伙,但那两个柱男此刻并不晓得会有人逃出去,到时候只要他去努力拖住那两个危险的家伙,西撒和马克说不定还能逃走。
话是这么说,但是不管是自尊心、荣誉感还是丢下同伴不管,都不是西撒会做出来的事。
如果把JoJo一个人丢在这里,以那傻瓜比自己还弱的波纹,到时候就真的死定了。
“抱歉,我知道,但是我实在做不到把jojo一个人丢在这里,也做不到就这么逃了,史比特瓦根先生……”
史比特瓦根和马克对视一眼,“那我们就一起追过去吧。”
西撒愣了一下。
马克拍了拍西撒的肩膀:“那是西撒的朋友吧,当然也是我马克的朋友了!”
西撒顿时有些感动,不过现在感动不是时候。
三人连忙动身追过去。
就当他们离开后,一个长耳的兔子替身抱着肩膀歪了歪脑袋,随后消失在原地。
另一头,洞外。
卡兹是越看艾西迪西越感觉奇怪。
莫名的,就是感觉身边这个熟悉的人身上,似乎有种陌生的气味。
不是嗅到的那种气味,而是一种很微妙的第六感作祟。
再联想下刚刚山洞里发生的事,难免不多想一想。
话说,瓦姆乌怎么那么慢?
……
1990年,意呆利,那不勒斯(现在)。
……
那种感觉,是从昨天开始的。
托比欧抽了口气,蓦然睁开眼,看向天花板。
开始,是昨天吃完晚饭后,他在沙发上打了个瞌睡,突然被碎裂的玻璃声吵醒。
但当他下意识的扭头去看窗户的时候,却发现整片玻璃都是完好的。
接着,是刚刚做梦。
他又梦到哪里的玻璃碎掉的画面。
有些诡异,说不上来的惊悚,那是一种让人不得不在意的感觉。
当托比欧意识到什么,回过神的时候,看到的,是红王那张放大在他面前、呲牙咧嘴的“帅脸”。
“啊,红王先生,早安!”
托比欧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个懒懒憨憨的笑。
然后他看到红王抬起手,手中拿着一个黑色断了线的电话筒。
托比欧的笑容凝滞,这一刻什么玻璃碎了的诡异事情全部抛到脑后:“……”
绯红之王将电话筒甩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