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倒不是庄文换多会安慰人,而是她这些日子已经偷偷哭了好多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玉遥,作为一个母亲,她不能一直软弱下去。
“你说的是。”庄文佩坐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深呼了一口气。
见状,庄文焕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担心大外甥的情况,同时也更加不解了,“姐,玉遥这个情况,你为什么还要他去……”
明白弟弟的未尽之言,庄文佩揉了揉哭痛的眉头,仔细解释道:“心理医生说了,玉遥其实是有自救的意识的,但因为情况很特殊,所以他推荐我们来找他的老师,心理学家赵安明赵教授。而这位赵教授目前就住在莺歌市休养。
来之前我们已经把玉遥的报告发给了赵教授,他的意思是,玉遥的智商高,防备心也很强,如果突然要求他看心理医生的话,他会像以前一样顺从的去看,甚至做到‘假装’愈合。但这样起不到治疗的效果。
再加上玉遥本身是有自救倾向的,所以建议我们让他先去接触一些新的领域,扩展一些交际圈,认识一些朋友,看看能不能加重他对世界的认知和接纳,再考虑后续的治疗。”
庄文焕恍然大悟,“所以你让玉遥接触唱跳这个行业,去这个暑假班试试水?”
“是的,学唱跳的孩子应该比较外向吧,希望可以让玉遥交到几个朋友,一个暑假而已。”
庄文佩点头,她其实没有什么让儿子当练习生,当偶像的想法,就是希望可以借助这条道路,给谢玉遥的世界增添一些彩色,一些希望。
此时,庄文焕虽说觉得有些不靠谱,但看着姐姐带着微弱希冀的脸庞,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希望这个暑假班真的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