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着急动手，而是步伐极轻的跟在他身后。
走到中间部分才加快步伐，就像是捕食者在挑逗自己的猎物般。
没有刻意压自己的脚步。
一个脚步声忽然多了一重回音，在只有车轮碾地的小巷子里格外明显。
早餐店老板走着走着，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猜到了有人跟踪，深呼吸一下猛然扭头。
迎接他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着他头发直接往墙上猛砸了一下。
早餐店老板只觉得一阵剧痛，眼前瞬间恍惚起来。
惨叫声只发出一声，喉咙处就猛地一痛。
头发上的抓力松开后，他本能的捂着脖子缓缓倒在地上。
声音发不出来，只能奋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
只可惜，鸭舌帽下的脸被牢牢挡住。
一双含着笑的眼睛裸露在外。
戚殊不紧不慢的转着手中的刀。
眼底的笑意仿佛蜜糖般甜蜜。
缓缓蹲下身，掐着人下颌，轻声开口：
“我装么？”
剧烈的疼痛下，早餐店老板双眼都已经开始涣散了，自然是做不出任何回答。
但戚殊似乎根本没有想让他回答的样子。
刀尖毫不留情的探入他口中。
割掉他舌头。
既然这么不会说话，希望他下辈子投胎当个畜生吧。
只不过看着地上血淋淋的舌头，戚殊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
声带都断了，本来就发不出声音。
割舌头有什么用？
太久没做这种事了，业务都有些不熟练了这是。
只不过，他现在身上这么多血，身上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就这么拿出去。
有些烦躁的轻啧一声。
偏头看到他小推车上面的煤气灶。
顿时眼前一亮。
顺手将刀捅入对方嗓子眼，又拍了拍他的脸：
“送给你了。”
站起身后将身上的装备脱下来，打开点燃。
火光和塑料的味道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
眼眸映着火光，照的他整张脸都红了。
慢悠悠的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凑近火焰，点燃。
果然在天冷的时候，还是生火保暖一点。
一根烟抽完，火也差不多灭了。
塑料烧完之后的味道，属实不好闻。
但这也是最容易的方式了。
确认所有的证据被毁灭掉之后，才叼着烟重新翻回去。
身上的负担被卸下来之后，他的动作更加灵活。
这一次翻回去的速度甚至比翻过来的速度还要快几分钟。
最后一堵墙落地的时候，戚殊猛然停住了脚步。
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扶着墙喘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