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地上的男人面前。
叹了口气，语调轻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往常他对待这群人都是很礼貌的，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但，事出有因，他相信，这个男人一定会好心的原谅他。
哪怕是听不到他的惨叫声，能够看到他临死前绝望的表情，也能让戚殊心情变好。
“既然这么欺软怕硬，那就先将你双手双脚废掉。”
之前已经废掉了他的双手，剩下的就是脚筋。
“开口就是脏话，舌头也没必要留着了。”
男人额前满是冷汗，却依旧祈求的看着他，想要为自己博得一丝生路。
可戚殊就像是完全没看到一样，捏开他的下巴，将匕首伸了进去。
刀尖斜着直接在他舌根处斩断。
血淋淋的舌头被拿到他面前欣赏似得：
“你看，这就是你的舌头。”
见他已经疼的意识模糊，戚殊索性将那截断舌扔到一边，抓着他的头发轻声呢喃：
“我希望你不要昏过去，不然你可能想死都死不掉。”
意识模糊间听到这句宛如恶魔低语的话，男人神经瞬间紧绷。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
“很好，既然你不喜欢听到‘对不起’三个字，那你的耳朵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两只耳朵切面整齐的掉落在地，光凭这个就能看出来，刀工不错。
毕竟是苦练了这么多年的刀法。
“既然走路不看路，那么，你的眼睛，我就留下了。”
戚殊原本是直接打算动手解决掉他的。
但如今却想要换个想法。
将男人的眼球刨出后，祛除多余神经脉络，装在刚刚找到的玻璃罐中。
既然这个他有眼无珠，那就收集起来他的眼睛。
原本是想要捡起他的舌头的。
但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沾上灰尘的舌，最后还是放弃了。
太脏了他有些嫌弃。
虽然这个男人的眼睛也不是很好看就对了。
轻轻晃了晃罐子，看着里面两颗眼球在里面相互碰撞，唇角勾出一抹笑容。
余光瞥了一眼彻底昏死过去的男人，将不小心留下的痕迹清扫干净。
临走之前，还将他的身体摆成了给自己磕头的姿势。
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杰作之后。
这才借助月色离开他的家。
既然知错能改，就让他多活一会吧，希望警方能够早些时间发现，或许还能救回来。
这一次，戚殊将推开自己家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