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震惊却也能理解,毕竟他们相识了十二年。
只是这段缘,难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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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静之连着两天都早去早回,她没再见到季老,听说是去了四川凉山,要在那边待好几天。
即使这样她也没办法和季淮凛见面,许是那天早上她在季淮凛门口逗留被季老知道,季老训了下属,他们现在连她走到院子都要谨慎留心。
周管家说季淮凛有吃东西,但吃得极少,总是躺着床上一声不吭,只有听到她房门的开关声时才会像个有生气的人。
她听了周管家的话,心里实在难受,连着失眠了好几晚。
隔天开始,她早中晚都进厨房,做了些简单有营养的食物让周管家送去季淮凛房里。
季淮凛的手机电脑都被收走,他们只能靠着周管家的传达才能知道彼此的近况。
每次周管家从季淮凛房间出来都会拿着一张写着“你好吗?”的纸给姜静之。
周管家还告诉姜静之,她做的饭菜,季淮凛一点也不剩地吃完了。
姜静之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是落下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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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结束那天何炀叫住姜静之,说他很久没搭公交车了,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姜静之猜出他有话要说,看着时间还早就答应了。
随意上了台没什么人的公车,开往的方向他们都不在意。
姜静之坐在后排的双人座上,何炀与她隔着一条过道。
外面下起了小雨,车窗被涂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姜静之忍不住伸手过去,在玻璃上一笔一画写了几个字。
车子到站点后开门,车上的人陆陆续续都下了车,连着过了好几站,车内只剩三个人,唯一的声响就是下上站播报。
“心情很差吗?”何炀率先打破了沉默。
“还好。”姜静之扭头看他,“你放心,绝对不会影响明天的演出。”
她觉得自己倒是理性,至少是没让坏情绪去影响其他正事。
何炀笑,“我猜是和你这几天的独来独往有关,没见他过来接你了。”
姜静之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