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喵喵的话。”
二人对视着,直到电梯门慢悠悠关上,这一幕颇具电影感与故事感。
光滑反光的电梯门关上之后,倒映出陆缈缈模糊的影子,她扯扯脖子间那条他亲手围上的围巾,忽然叹了口气。
“嗯?怎么愁眉苦脸的?你一个人来?”电梯门一开,早就等在门口的夏明月探头探脑地往电梯里瞧,好奇那个大凶神怎么愿意放陆缈缈单独来找他。
“他在下面等着。”陆缈缈神色疲倦地揉揉脸蛋,哈出一口冷气。
夏明月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拉着陆缈缈进门“你们这是吵架了?”
房间内暖气很足,她脱下厚厚的外套,留了件毛绒卫衣,刚打算解开围巾时,想了想,没有动手。
两个小姑娘窝进沙发里,开始聊起闺蜜之间永远热门的感情话题。
“也不算吵架吧。”她含含糊糊地回了句,不知怎么该和夏明月解释。
“哦?那是冷战?”夏明月继续猜测。
陆缈缈郁闷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她心里有气,但也有怕。
气封琂不顾道德法律,对差点杀人这件事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气他意识不到自己做的是多么危险恐怖一件事。
怕呢?是怕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这件事好像无解,她不知道该怎么跨过心里那道坎,两人没有歇斯底里地争吵,也没有故意地冷战,但就是无端有什么透明屏障隔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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