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看着，秦州脸都不由发热。
他也知道这话多少有点贪心。
“抱歉，我……”
“能。”
宋南溪收回目光，道：“但不是现在，秦老的身体受不住那么霸道的药效，现在吃这些，对他来说不是补药，是毒药。”
“那——”秦州眼睛放光，“宋小姐的意思是，将来，我爷爷可以吃。”
“嗯。”
宋南溪搓搓手指，“只要这个到位，一切好说。”
秦州秒懂。
挥别宋南溪，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忍不住“嘶”了声，腿真疼啊……
-
到达h市的时候还早。
凌晟要赶回环星处理工作。
这趟倒不是一无所获，虞景给的那些项目，现在都在凌晟手里。
他看着依旧裹在毯子里，连根头发丝儿都没露出来的宋南溪，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了。
抬手轻拍了下，“睡了？”
“说。”宋南溪咕哝。
凌晟没好气地笑，“这趟回去好好休息，暂时不给你安排工作了。至于虞景的那些项目，等回去我筛选后，再拿给你挑。”
“唔——”
就没见过对经纪人这么不尊重的艺人。
凌晟摇摇头，通知司机停车。
对宋南溪道：“这几天要乖，别搞事。”
话是这么说，但仔细回想，宋南溪哪次听他话了？
凌晟在路边下车，自己打车回去，让司机送宋南溪回宋家老宅。
他的目光从齐玉身上扫过，眼神冷凝，“看好她。”
齐玉平静黑眸与他对视两秒，忽然很轻地扬了下唇。
接着，面无表情地扭过头。
“……”凌晟：“？”
他气笑了。
齐玉是不是忘了，他这份工作，是自己牵头帮他找来的！
……
老宅院子里，停着辆红色跑车。
宋南溪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唇，从齐玉手里拿过行李。
“这两天没事，我在老宅陪爷爷，你先回去休息吧。”
手里空了，齐玉眸色微黯。
好久没听到齐玉的回应，宋南溪挑眉，“嗯？”
“我不需要休息。”
青年薄唇轻抿，透着倔强。
宋南溪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自从她说不用戴口罩后，齐玉就真的乖乖的，再也没戴过。
任由那狰狞疤痕暴露在天光之下。
容颜一半如玉精致，一半是狰狞阎罗。
红唇勾起，宋南溪恶劣轻笑，“干什么呀？只是让你休息一下而已，担心我抛弃你？”
怔忪了下，齐玉垂眼，“没有。”
只是发现她太优秀，身边聚集的男性越来越多。
那些人无论权势、财富，都唾手可得。
或许终有一天，她不会再需要他——
隐在内心深处的，有一颗名为‘自卑’的种子在生根发芽，迅速成长。
就在这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齐玉，看着我。”
黑蝶般的眼睫轻抬。
下方是如同黑潭般的眼瞳。
宋南溪道：“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下去，我就永远不会不要你，知道吗？”
齐玉愣愣地注视她。
“既然不想休假，那明天你就过来找我吧。”
宋南溪收回手时，手指在他脸侧的疤痕上蹭了蹭。
也是时候修复一下她这尊有点瑕疵的小瓷器了。
听她这么说，齐玉的眼神亮起。
“好。”
-
“哟，齐玉走啦？”
宋南溪还没进门，白管家已然笑吟吟地过来把行李接过去了。
他目光促狭地落在齐玉的背影上。
问宋南溪：“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