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接着说:
“我当时就给陈书记说了,我说这是黄副省长直接安排给林中阳的任务。这个工作由省编译局直接负责,属于垂直管理。反正现在机构和人员变革挺多的,陈书记也不会在意我说的真假。”
“你听人家陈书记怎么说?”不等林中阳插话,闫晓丽接着说:“陈书记当时就把举报人狠批了一顿!说,‘你见过有那么傻叉的间谍特务吗?光着头,在太阳底下逮虱子?工作中,要多看别人的脸,少看别人的腚!’我听了陈书记的这个话,笑的我差点岔了气!”
闫晓丽说到这里,又一次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拍打着胸口,恐怕岔了气。
林中阳也笑了,却淡淡地说道:“有些人就是习惯于抓人的小辫子,靠打小报告,靠诬陷别人来取得领导信任,这就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内容。你不让他做这些事,他就真的无事可做了!这是他们的特长,也是这类人吃饭的‘獠牙’。牙齿,是用来吃饭的,也可以用来咬人。”
闫晓丽认真地听林中阳说话,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对,但这种人确实很有市场,这说明很多干部是喜欢听人打小报告的!只不过,陈书记没有听信这人的话。”
林中阳又笑了,这一次笑的却诡谲了很多,说:“不是陈书记不听信谗言,是因为我就是陈书记安排的工作,陈书记把我当成自己人。”
“这人打小报告,选错了对象!拍马屁,拍到了海哥的蹄子上!”
咯咯咯......咯咯咯......
闫晓丽笑的像是一枝风中的海棠花,开合、摇曳、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