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腰身酸疼地从被子中醒来时,外面早已日上三竿。m.chuangshige.com
一睁眼,昨晚滚烫到极致的画面潮水般钻进脑海,沈南枝咬咬牙,努力将那些炽热滚烫的画面压下。
她伸手往上去摸手机,刚点亮屏幕,就看到好几个未接电话。
全是江庭旭的。
一看时间,都是昨天半夜十二点多。
沈南枝没理会,随手划过,便点进了微信,看今天的微信消息。
昨晚同房舒服是舒服,但舒服过头了,时间又太长,腰腿酸疼得像是被人虐待,这会儿已经九点半,沈南枝以为江靳年应该早就去公司了,也没着急起来。
就这么没骨头似的一边裹着被子趴在床上,一边和顾清禾闲聊。
直到十分钟后,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沈南枝惊讶地转头往门口见。
看到本该在公司的江靳年这个点还在家里,“不、不用去公司吗?”
“多陪江太太一会儿,下午去。”他关上门走过来,直到停在床边,俯身揉了两把她脑袋,颇有种她平时揉团团的样子。
男人嗓音低冽,醇沉悦耳,像是顺着耳廓直往耳朵里钻。
“江太太,昨晚舒服吗?”
沈南枝耳垂瞬间红透。
醒来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滚烫好像又重新浮上来,就连眼神都莫名发烫。
她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避开他的注视,腰肢往下一缩,蜗牛似的想往被子里钻,
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掌正好压着被角,就算她想往下滑,大半个被子被她裹卷在身上,余出的那一截被他手掌压着,她也往被子中缩不进去。
“怎么,不舒服?”
他问的颇有种故意的感觉。
沈南枝听出来了。
她嗓子发烫,就像有热火在撩。
被子里埋不进去,她就撒开手机,小幅度侧着身卷着被子背对着他往里挪,想从他眼皮子底下起来,但刚有动作,腰身就被他隔着被子按住。
“既然舒服,枝枝,一周一次的提议,作废。”
沈南枝:“……”
—
沈淮砚落地淮海市后,方景安排人重查的十年前的事也有了结果。
看完手下人发来的消息,方景轻皱了皱眉,接着走向总裁办,响起了门。
沈淮砚在跟人打电话,方景进来后,自觉在一旁等。
直到沈淮砚挂了电话,他才走上前。
“沈总,十年前的事,已经有回信了,但是……结果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真的就是意外。
从头到尾,又彻查了一遍。
还是如此。
办公桌后,沈淮砚眉目微沉。
他问方景要来了调查的详细资料。
一行一行全部看完,方景以为这事应该就要这么揭过去了,但又听沈淮砚再次下令:
“把沈总所有的旁支查一遍。”
“?”方景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说他们这两次的调查中,对旁支的调查都囊括在内,但还未开口,就听沈淮砚再道:
“从大额资金方面调查。”
听到这一句,方景已无需再问,他点头,迅速应声:“是,沈总。我这就安排。”
“速度要快。”
“是。”
……
为应对沈淮砚出差回来后,像上次送她去学校那次,心血来潮提问她公司管理层面的问题。
在沈淮砚出差期间,沈南枝将他发给她的资料与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以免出现一问傻眼、什么都答不上来的尴尬场面。
但让沈南枝意外的是,这次她哥从国外回来后,不仅没随机提问她,更没有再像前些天一样,整日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快些接手公司。
这个变化,让沈南枝都心生诧异。
但不管多诧异,她都一句没多问。
尤其是接手公司方面。
免得问完之后,直接被丢进公司管理层。
即将入冬,自十一月份之后,连续小半个月来,淮海市雨水接连不断。
在第三次冷风裹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个不停时,淮海大学附近的咖啡馆内,沈南枝搅着咖啡,托着下巴看窗外雾蒙蒙的阴雨天。
回过头,见对面的闺蜜低头看着手机中的消息,拧着眉头、一脸烦躁的神情,沈南枝抿了口咖啡,问她:
“怎么了?又被逼婚了?”
顾清禾看了几眼手机,对于上面“叮咚叮咚”不断的消息只字未回,静音后一把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