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但他也认同陈树的教授方法，让文凯从几百枚基础符纹开始。他教得比陈树细致得多，不但把每一类符纹的符道归纳起来悉心教授给了文凯，让他明白制符的大道和逻辑，而且还会耐心地指导文凯每一道符纹的绘制，告诉他好在哪里，为什么错了，文凯的符道开始突飞猛进。
因为文凯聪慧、勤奋，而且在符道上有着过人的悟性，所以叶九是由衷地喜欢文凯。要不是文凯曾经提出过要拜陈树为师，他都要收文凯为徒了。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基本上已经废了，能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弟子，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
这一个来月，陈树有时会悄悄地去租的老房子，一来二去，李莹也渐渐习惯了，不再像最初那样扭捏、羞涩。
两人在一起的事情，在桃河巷已经暗中传开了。
两个人口碑都不错，再加上一个是霜居，一个未娶，所以也没人说什么闲话，已经默认他们是一对了，秋芬等人自然也就不再来给陈树做媒了。
只是文凯不管是对李莹还是对陈树，都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显然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陈树两人在一起的事实。
不过陈树脸皮够厚，既没有特别和文凯说什么，也没有特意回避他，渐渐就把自己当成了文凯、小雅、小勇的父辈，只差没有公开请客吃饭，正式和李莹结成一对了。
他不提，李莹也没有说。
李莹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又是文家的遗孀，还失掉了修为，内心是自卑的，所以默认了和陈树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
只希望这种关系能稳定、持久一点，能让她恢复几分实力，将三个小孩顺利地抚养大。
这一天，结束修炼，神识沉入气海探查了一番，陈树面无表情地睁开了双眼。
他和李莹在一起，是想要搅乱心境，平衡法、魂、修三者的层次。
这一个多月来，他可以说是放纵无度，隔三差五就往李莹的屋子里面钻，可他的心境非但没有像预料的那样倒退，反而越来越精进了，周天观想法随时有突破到二阶的可能，令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