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么大?如果说把每个兄弟都扒拉到自个跟前,不让你有出头那天,那就废了,你这帮兄弟永远没有见天之日了。
说白了你大鹏也好,你是马三,丁建,还是左帅,耀东,你是江林,哪个兄弟说我跟个大哥,我不是为了这个出头之日,我不为了挣点钱呐,将来岁数大了,你谁不得养家糊口是不是?挣点钱,自个有个出头之日,你能一辈子在人底下吗?
你再好的大哥,是不是,那叫碗边的饭,那是吃不饱人的,所以说你在他跟前那是有限的,自个大哥指定是好大哥,你让我干啥我什么都能干,不代表说一跟就跟一辈子,你大哥也得替兄弟老想,你让他出头,能够自个独占一方对不对?你这还够个大哥呢!
这边一切一切,代哥也看出来了,马三,丁建对大鹏跟亲兄弟一样,代哥就啥话不用说了,该交代已经交代完了,咱就直接等到晚上六点多,直接上五道口就完事了,一切一切准备好了。
对面也准备好了,等说当天晚上七点多,对面的袁诚家,一共是15台车,五十来号人,车都不次,都是什么3400啊,4500啊,什么帕杰罗呀,基本都是好车,袁诚家不差钱。
代哥这边也是,头车马三的470,大鹏在副驾驶,丁健在后座,旁边领个兄弟。
后边有鬼螃蟹的兄弟,有哈僧的兄弟,还有潮州的,四台车全是潮州的兄弟,特别敢干?在后边断后的,晃晃荡荡的奔五道口来了。
双方一见面,大概隔的能有个四五十米,三四十米的距离,对面把车一停好,大强,包括袁诚家也都下来了。
这边大强一看:“哥说,对面也到了,你看咱这边….”
“都下来吧,家伙事啥的都拿下来,”20多把五连子,有的十把八把的是咔哧眼的,有个十多把差不多的,剩下的兄弟全是大砍片片啥的,还有那种自个焊的大铁棒,那使上劲就是膀子给你卸下来也不成问题,后边兄弟也基本全是护矿队的,没有钱,穿的也是破衣唠嗖的,有穿那个大棉袄的,大毛衣的,什么样都有了,但是绝对是敢干。
对面马三他们,代哥在头车嘛,眼看到这块,车一停好,代哥这一看:“那我就下去了,完之后了怎么干,自个心里有点数。“
“你放心吧,哥,你进去等他去吧,这场仗必胜。“
代哥一看,信心满满,基本上他也相信自个这伙兄弟,往车外一下,直接上浴池,他这个舅家的浴池,上里边等着去了。
这边马三开车,大鹏坐副驾驶这一看:“怎么整啊?“
“等会,等会看看啥意思一会听代哥招呼。”
这边大强嗷嗷的一嗓子,后边的兄弟拿家伙式的,拿五连子的顺车叮当叮当的也下来了,袁诚家一看,对面人也不多呀,不比咱这边多,咱打他没问题,挺有信心的,没寻思别的。
刚一摆手,大强一喊:“对面的加代呢,谁是加代呀,来出来来,出来讲话。”
他这一喊,加代已经在浴池了,透过窗户往外一看,看明白的,拿电话扒的一打过来:“三啊,干啥呢?”
“哥,等着呢。”
“打吧,打!”
“行,哥,我知道了。”
大鹏这一看:“三哥,咋说的?”
“让咱打!建子,打不?”
“打呗,没有啥不打的。”
马三一看,跟后边兄弟说一声,把那个五连子车窗都摇下来,啪擦的一撸,马三直接一脚油,大鹏,包括建子人家车窗已经摇下去了,车门子已经这么裂开了,准备啥呀?把车门子打开,一脚踩在这个车门子上,一脚踩在横杠上,一手把个门,一个手直接就往外搂了。
这边正喊呢,马三哐当的一脚油,470一下就干过去了,对面的大强都懵b了,“我擦,怎么事啊?”
眼看一眼台银白色的470奔自个来了,没等反应过来呢,旁边大鹏在副驾一马当先,朝前边哐当的一下子。
紧接后边,后边这帮兄弟全冲上来,鬼螃蟹兄弟,包括潮州一条街的兄弟,呼啦的一干上来,旁边的丁建车门子一打开,脚往那一踩,拿把五连子朝前边,“擦,打他来,打他,”哐哐就开始崩,后边兄弟全冲上来了。
一时之间把对面打的就不知道怎么的了,还手的机会就没有了,袁诚家反应是最快的,第一个钻车里头了,大强懵b了,这咋整啊,打你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了。
这帮兄弟他都是一个人,你再敢干,取决于你打别人,别人四面八方往你这打,你没有还手的时候,你是不得选择往后退呀?往车后边藏啊,还是往车里钻呐,还是往哪跑啊,是不就这种形式了!呼啦的一下子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