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哥,你看你这到北京了,应该老弟安排你呀!”
“你来就得了,都是哥们,哪那么多讲究,谁请谁不一样嘛,你来就完了!”
“都有谁呀?”
“都是北京这帮哥们,你都认识,戈登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那你过来吧,完之后你把建友老哥,你给他叫上。”
“那行,明天四点半?”
“四点半,你直接过来就行了。”
“那行,那好。”
这些人都找完了,紧接着又打给谁呀?打给杜崽了,杜崽在北京绝对一等一大哥了。
这边拿电话扒了一打过去:“喂,老哥,我是袁诚家。”
“老弟呀,怎么的了?”
“老哥,这样,明天四点半,你看你有没有时间?”
“明天四点半,我这不一定啊,怎么的了?”
“我这不来北京了嘛,明天我想请老哥咱一块吃点饭,最主要的在东城有个小b崽子,跟我俩叫号,我有块地皮不叫我干了,一个小b崽子还要跟我俩谈谈,我寻思大崽哥你过来呗。”
“这么回事啊,那行,明天四点半呐?”
“四点半,你直接过来吧。”
“还有谁呀?”
“戈登,包括邹庆啊,宋建友我都叫了。”
“那有这些人还用的上老哥吗?”
“哥,无论说有谁,你看能少了你吗?是不是,你在我心中这个地位那是任何人比不了的。”
“那行,明天我必到,等我吧。”
“那好,老哥,好嘞。”
随后又打两个,有北城几个大哥,什么孙老五,什么这个那个的,那些就不太出名了。
赶到第二天四点半,戈登第一个到的,往王府井二楼这一进,翡翠亭,一看永祥,永祥到了。戈登大名叫王永祥嘛。
戈登过来一握手,“家哥。”
“来,请坐来,请坐。”
哐当往那一坐,没有外人,“永祥啊,咱哥俩你看没有外人,我就不跟你俩绕弯子了,是不是,咱俩好哥们一辈子。”
永祥自打做生意以后,跟那个袁诚家,觉得人是顶级大哥了,生意也多,你跟这种人靠近,你只能说有好处,对不对,也想说有啥好活啥的你给我一个,是不是。
当时在这也说了:“永祥啊,你在东城有没有认识哥们啥的,包括海淀。”
“认识哥们,啥意思哥?”
“有个小b崽子在海淀那五马路嘛,我这有块地皮,说啥不让我干了,跟我俩装b,一会要来跟我谈谈,我寻思的你们在这,我还怕他干嘛呀,是不整死他么!”
“哥呀,那你怕啥呀,有咱在这,我看谁来,别说北京了,咱不说那大话,就在东城这一左一右,我看谁好使,哥,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
紧接着邹庆包括宋建友,霍海印他们仨是一起进来的,打包房一进来嘛,袁诚家一看,相互一握手,“老哥,建友老哥。”
这边邹庆他们说道:“家哥,家哥。”
“来,请坐来。”
随后十分钟杜崽到了,这是顶级大哥,他如果说跟加代比的话,代哥是属于说啥呢,从深圳回来自个有钱,你办啥事啊,你跟谁打仗靠钱去摆,广交江湖各路朋友,一有事各地社会大哥愿意来帮你,再一个自个底下这几个兄弟也确实是够用。
但是你看杜崽就不一样了,他纯是靠社会上,靠打起的名,跟代哥完全是不一样。
往这嘎吧一坐,把酒啥的也基本上摆上了,杜崽一看:“袁诚家,什么意思?咱大伙的都到了我这一看,其实老哥今天不来,什么事我看你也能摆呀!”
袁诚家这一看:“老哥,今天你到,是我最大的面子,是不是,跟摆不摆不发生关系了,再一个咱们哥几个聚到一起也不容易,今天挺全的。“把酒这一拿过来。
杜崽一看:“戈登啊,包括邹庆啊,宋建友,霍海音,我跟诚家以前在本溪,无论说大事小情啥的,都是诚家给我办,我们哥俩啥说的没有了,既然说到北京了,诚家有任何事,大伙不能看笑话,必须得帮他。“
这哥几个这一看,那还说啥了,“那必须的,自个家兄弟,谁跟你俩装b指定是不行,不好使,我邹庆第一个都不干。“
杜崽一看,“对,这话说的没毛病,我杜崽不敢把话说太大了,就是整个北京,谁要敢跟你俩呲牙,绝对是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