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忠一愣，道：“有。
褚馨道：“我想尝一下你们厂里食堂的饭菜。”
王广忠看向周宇辰，周宇辰笑道：“褚总是我们的第一个客户 ，她的要求必须要满足。”
王广忠道：“那我让厨师去做几个小菜。”
褚馨摆摆手，道：“不用。我喜欢吃大锅菜。”
以小见大是褚馨观察一个公司最喜欢用的方式。
食堂、后勤、安保这些部门最容易被忽略，而它们恰恰最能体现一个公司的管理水平。
对于褚馨的选择，周宇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
他之前觉得褚馨是一个被父亲惯坏了的大小姐，可今天她的一系列行为打破了周宇辰对她的印象。
做事高效，雷厉风行，看来褚馨能够成为南明集团的副总经理，并不仅仅因为她是褚南明的女儿。
众人来到工厂的餐厅，员工们已经排成了四个长长的队伍。
褚馨走到窗口前，看了一下饭菜。
好家伙，四个荤菜四个素菜，还提供牛奶水果，比起他们南明集团手机制造厂的伙食都要丰盛的多。
王广忠没有装模作样的排队，以显示他们严格的管理，而是直接给褚馨等人递了一个盘子。
大家各自选了几个爱吃的菜，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区域吃了起来。
周宇辰和褚馨单独坐在了最边角的一个桌子上。
“褚总，有事？”
“郑学益。”
褚馨吐出了三个字。
周宇辰露出一个恍然的神色，言简意赅的说道：“徐发担心我会报复他，把郑学益给卖了。”
褚馨道：“有没有可能把他放出来？”
周宇辰摇摇头，道：“嫖娼不算什么，关键是贿赂和袭警两项罪名，让整个事件的性质发生了变化。别说我了，就是我未来岳父，都不好插手。因为整个云海警务系统都在看着呢，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这里面搞小动作。褚总，抱歉，我真的帮不了你。”
褚馨沉默了片刻，道：“他用我的一些视频威胁我，我很麻烦。”
周宇辰没想到褚馨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说出来，这未免也太信任自己了。
“确定了？”
“没有确定。”
“一个要进监狱的人，有谁会冒着被你记恨的风险去把视频发布到网络上？就算有，也绝对不会超过三个人。”
“就算找到这个人，谁又能保证郑学益没有备份？等他出狱，我依然会很麻烦。”
周宇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道：“褚总说笑了。若是连这点儿小麻烦都解决不了，恐怕南明集团走不到今天。”
褚馨眼睛一眯，道：“先是徐发，现在是我。周总，您这借刀杀人之计用的真是炉火纯青呀。”
周宇辰莞尔道：“郑学益只是一个跳梁小丑，我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所以他的死活对我一点儿都不重要。”
吃完中午饭，褚馨一行人参观了一圈鲲鹏手机电池制造厂，便坐车离开了。
望着渐渐远去的车队，王广忠道：“周总，南明集团会跟我们合作吗？”
周宇辰笑了笑，道：“自信一点儿，把“吗”字去掉。老王，将褚馨来我们手机电池制造厂的消息传出去。”
王广忠立刻明白了周宇辰的意思，道：“我马上去办。”
当天晚上，曾经与周宇辰有过一面之缘的星辰集团副总经理朗严打来了电话。
“周总，您是不是已经研发出了大容量电池和快速充电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