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账。
“那行,我先管着咱们的办公经费,尽量延续主任的老传统,勤俭节约,开源节流。”
张勤简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新人新气象,咱俩都是刚履新的领导,要给光明街带来让人耳目一新的改变。不过,做工作还是离不开人的,现在街道办有三个人员缺口,还是要将人员尽快补齐才行。这三个人要由咱们街道自行招聘,小叶主任有什么看法么?”
他觉得叶满枝这样的小年轻,自己都是刚被招进来没多久的,在人事问题上应该会有分寸,不会过多插手。
然而,叶满枝在当副主任之前,为煤炉厂招聘过工人和供销员,在用人问题上,她还挺有自己的想法。
“主任,其他的工作暂且不提,招年轻的应届毕业生或是有经验的老同志,我都没有意见。但是,福利工作这一块,我觉得应该找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同志接替魏珍的工作。”
“……”
“魏姐给咱们的福利工作打下了很好的底子,也算是咱们光明街道办的一大特色了,我认为应该把这项优势延续下去,招一个能力突出,有这方面工作经验的同志。对应聘这个岗位的同志应该有明确要求,一是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二是做过相关工作,了解市里的福利政策和救济政策。三是,最好曾因福利工作获得过嘉奖。”
张勤简品了品她这番话,放下茶杯问:“小叶主任,你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啊?”
“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个人选,但人家在原单位干得挺好的,不知道她乐不乐意来。”叶满枝不给他打断的机会,继续道,“这位同志是我在基层干部进修班的同学,叫郎庆红,三十多岁的女干部,年富力强,正在北江镇工作。郎庆红跟魏姐一样,去年也因为福利工作,被评为他们县的先进个人了。”
张勤简皱眉吹了吹茶叶沫子,沉吟着没说话。
福利工作也算是街道办的重点工作之一。
但这种工作通常是跟着市里的政策,按部就班进行的,很难做出特别亮眼的成绩。
像魏珍那样凭借一个养老院,就调去区里的,实属凤毛麟角。
叶满枝等了一阵,见他不表态,又继续道:“除了这个人选,我就没什么可推荐的人才了。其他人选还得靠张贴招聘启示和熟人推荐。”
也就是说,她只要这一个名额。
另外两个空缺的人选,她不插手。
张勤简思考了一阵,两人刚搭班子,叶满枝又是副主任,三个空缺名额,一个也不给她的话,确实影响他们刚和谐起来的关系。
“就是不知道这位郎同志的家庭情况如何,从乡镇调任城市街道,她家里能安排好吗?”
“她的家庭情况,我还真不太清楚,得打电话问问。”
郎庆红的爱人在年初被调去市立医院工作了,郎大姐早就想找门路进城。
但从乡镇调来城里工作,不但涉及工作调动,还有户籍关系和粮食关系的转变。
想从乡镇进城不是那么容易的。
光明街距离市中心有点远,但好歹是城里。
有这样一个机会,郎大姐应该不会放过。
叶满枝往张勤简的脸上扫了一眼。
哎,如果主任换个人来当,她还可以试着把彩霞姐请回来,在家门口工作。
可是彩霞姐已经在体育用品公司的后勤上班了,福利待遇也很好。她当时都快恨死张勤简了,平时来街道办事也从不跟张勤简说话,即使有空缺编制她也不可能在张勤简手下工作。
叶满枝收回心思,给郎庆红打了电话以后,便不在人事问题上发表意见了。
招聘人手本来就是主任的工作,当初穆主任虽然管得松,但在人事工作上几乎是她的一言堂。
张勤简肯分给她一个名额,她没什么不知足的。
她6月16号摆喜酒办婚礼,之后还要休长假探亲,必须在休假之前,做出点拿得出手的成绩才行。
叶满枝在张勤简张贴告示招聘新人的时候,沉下心思捋了一遍街道的工作。
街道的工作大多是务实的,除了党员干部和积极分子会定期组织学习,很少有务虚的工作。
但她上次去区委组织部谈话的时候,发现上级领导似乎很重视意识形态工作,关心年轻同志在思想政治上的进步。
她跟林副部长谈起街道工作取得的成绩时,对方很少插话提问。
但是讲到她在基层干部进修班的学习,看过什么读本时,林副部长却提了好几个问题。
叶满枝揪着这一点琢磨了好几天, 然后在张勤简面对一沓推荐信犯愁的时候,再次找到对方。
“主任,我发现咱们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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