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复杂的情绪,然后用十二分的感情,道:
“主公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实在是呕心沥血,竟然不惜忍辱含垢,与蠕蠕联盟,一片赤诚之心,让臣感佩莫名!”
李爽挥了挥手,谦虚道:
“我所做的这一切实在是微不足道,一切功勋与荣耀最后都要归于大都督。”
侯景重重的点了点头。
“臣明白了!”
李爽掂量着手中两枚金戒指,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看来,这柔然可汗郁久闾阿那瓌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这大魏朝中,拉拢的人不止大都督一个。”
侯景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主公交给我,一个时辰,肯定让贺拔允交待出一切。”
李爽摇了摇头。
“你不行,对付这样的壮士,得找跟他水平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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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府。
“贺拔兄,不要有顾虑,你来了这云中,就是客人,吃好喝好,都算我李神轨的!”
厅堂之中,李神轨与贺拔允两个人喝得脸色通红,抱在了一起,就差唱“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了!
贺拔允很是激动,泪水都涌出来了。
“大都督不以在下戴罪之身,奉以衣食,还以妻妾,日日饮宴,在下感佩莫名。”
“都是兄弟,不说这见外的话,都在酒里了,喝!”
“若有来日,脱得戴罪之身,在下一定效忠大都督麾下,甘为牛马!”
“诶,哪要来日,你要是愿意,我这就让你当我帐下的游击将军!”
贺拔允听了,当即跪了下来。
“大都督如此,我更惭愧了。只是我家人现在都在六镇叛贼手中,又承了广阳王的密令,实在脱不开身。”
……
屋外,李爽和侯景静静的聆听着,听到了广阳王三个字,侯景道:
“又是元深这老小子!主公,我们怎么办?”
“身为大都督最得力的属下,我们必须捍卫大都督的尊严,确保这大魏境内,不能再有第二个人勾结柔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