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色光泽, 每一节链条如花瓣般贴合着脚踝肌肤, 柔软得好似一层薄纱。
一座微型鸟笼垂在正中心的吊坠位置,上面的花纹繁复,顶部镶嵌着一枚墨绿松石,而笼子里的小鸟是由鸽血红宝石雕琢而成,正在她凸起的脚踝腕骨边轻晃。
太精致、太立体,所以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会被硌到,注意到之后就更觉得别扭。
感觉腿都快磨红了。
神无梦习惯了琴酒动不动塞来的宝石,也没有对这份礼物多想,伸手去解才发现找不到开口,就好像它是直接环上来的一样。
她的眉头蹙起,正准备仔细研究研究,房门被推开,光线比声音先一步漫进来。
“哐。”
门被关上。
披散着银色长发的男人走到她的床边,盯着她扯在脚链上的双手,眸色倏地更冷。
“想逃?”
琴酒轻嗤一声,幽绿瞳孔如寒夜中的刺骨刀锋,直直盯着她的脸,好像但凡她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就会立刻向她挥来。
神无梦愣了下,随机意识到他一直在误会自己的态度,立刻摇头,却被琴酒的动作打断。
他的左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床头的位置,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看样子你过得还不错,可惜没见到那群令人恶心的老鼠,不然我会让他们再也叫不出来。”
好疼。
神无梦皱着脸,想让他松手,但嘴巴开开合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写字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样的沉默落在琴酒眼里是无言的反抗。
他冷笑一声,松开她的手腕,眸底的怒火更胜,那些不可言说的占有欲在里面熊熊燃烧。
宽大手掌伸向她的脖颈,五指稍稍合拢就能捏住她的后颈,让她不得不将脸抬起来,看向他的眼睛。
琴酒的另一只手沿着她曲起的小腿划过,勾在那根金属细链上,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薄唇吐出的语气森冷:“你是我的,西拉。你最好尽快明白这一点。”
又扯疼她了。
神无梦拧眉去看他,怀疑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