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了车祸,额角的那块撞伤养了几天,纱布逐渐摘去,露出愈合的痕迹。跟脸颊的玻璃划痕一样,这些区域逐渐长出淡粉色的嫩肉,和旁边的肤色略有差异,只是不太明显,需要凑近了才能看清。
新生的肌肤轻薄敏感,被粗粝指腹蹭过就会泛起一阵痒意,刺激出还残留在记忆中的微弱痛感,让人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外来触碰,却又被捏住双颊的手掌禁锢着,除了朝他吹气做不出更多反抗。
但呼出的热气却被他的手掌又挡了回来,弄得自己的半张脸都变得潮湿,越来越不舒服。
右手拿着手机,神无梦只能用左手推他,望向他的眼睛多少有些服软示弱的意思。她不乱说就是了,不要再这样物理禁言她啦!
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捏红了,颊边的手终于有了松动的意向,但还没等她感知到脸上的压力消失,腰就被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让她整个人跨坐在琴酒的腿上。
手机掉在地上,他们的距离被拉到最近,湿漉漉的唇瓣被人吻住,男人长长的银发因为低头的动作落下,将她的左右两侧视野通通遮挡,而她只来得及揪住他的胸口布料,避免自己被压得往后摔下去。
“唔——”
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更没有准备和铺垫,一如既往地来势汹汹,独裁又专横。
所有言语都在唇齿间融化成含混不清的轻哼,之前就被捂着的呼吸变得更不顺畅,神无梦感到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滑上,轻薄的居家服面料并不能挡住滚烫的体温,炽热的手掌用力按住她不断后仰的脊背,逼迫她彻底贴在他的胸膛。
琴酒的吻并不急促,动作却强硬非常,有一种对待猎物的耐心十足,宣示主权般从她唇瓣的每一寸咬过,又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每一缕呼吸。
“大哥……不行……”
神无梦的眼睛都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或许是他的唇舌太烫,也或许是他的力道太重:“停、停一会呜……”
揪在他身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