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力,却将她的脸按向他,继而吻住那双唇。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但耳朵和尾巴却不受控制地坦诚许多。银白的三角耳朵微微泛红,并不像大多数动物一样躲着抚摸它的手,而是往女生带着凉意的柔软掌心去挤,想要将她的手掌填满。
灵活而自由的尾巴就更加过分,尾巴尖不再满足于停留在肌肤表面,一点点又朝下滑去,寻找最轻薄的那片布料,试图将之挤开,又因为没找到缝隙而只能不断在隐秘而温热的位置来回蹭动。
嘴唇被打开,口腔被侵入,身体在外力下不断下坠,在脊骨上来回抚摸的掌心滚烫。
但最难以忽视的还是那条尾巴在最无法忍受的部位所带来的剧烈感受。
很痒,带着点酥,时不时隔着布料往上撞的时候就更难承接,喉咙都会克制不住地溢出呼声,然后被正吻着她的男人吞去。
神无梦的眉尖蹙起,手指穿进男人的银色长发,断断续续道:“别、别碰那里……”
她的指尖蹭过对方的耳朵根,是无意识的,她也并不知情,但琴酒的反应告诉了她这一点。
舌头被卷弄着,口腔的软肉被顶着,神经过电般停止思考,只有一阵阵水声响起,神无梦判断不了这是凭借耳朵听到,还是凭借她的身体感知到。
尾巴尖的绒毛被溢出的水液濡湿,在灯光下发亮,很快又藏进阴影之中,想要得到更多的奖励。
“呜……”
这种感觉太新奇又太过火,神无梦挣扎着伸手想要抓住那条胡作非为的大尾巴,却很难从视野盲区准确寻找到它的位置,反而变成了从琴酒的身上摸过。
她的眼睫也变得湿漉漉的,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嘴唇偏开亲到他的脸上,呜咽出声:“好难受……不要蹭了……”
这样的祈使句在琴酒听来与命令无异,但他并没太多反感,只觉得她麻烦又娇气。
他看向她失神的双眸,按她要求地将那条尾巴拉开,换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