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了。”
表面的和谐气氛因为她这句话陡然凝滞,诸伏景光并不清楚这句话背后的真意,但心却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反应,传来一阵阵抽痛。
神无梦并没有刻意提起这些的意思,毕竟诸伏景光根本不知道她的攻略任务,也不知道生命值的事情,一味责怪他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他应该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她想再往后面一些,脱离对方能够碰到的范围,准备下逐客令:“没事了的话——”就走吧。
“对不起。”
诸伏景光望向她:“我错过了很多事,也做错了很多事,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神无梦不假思索道:“不可以。”
她回答得很快,斩钉截铁的语气好像将他的心当成了正在对待的金属,但那只是一团被胸腔包裹着任人宰割的软肉。
诸伏景光感到他口中那些语言的苍白无力,又感到耳中那些声音的重若千钧。
他太了解她,知道该怎样让她心软,知道怎样的言行举止可以让她松口,就像他十分钟前依赖着闯入者的身份得到了留下来的允许一样。
在见到她之前,他模拟过许多种画面,许多种发展,包括被再一次推开,当然也包括现在遇到的状况。
可想象中的情形再如何完善,面对面的这个瞬间都成为了独立出来的真实。
他并不介意用一些低劣的、难登大雅的伎俩,却没办法利用她的心软和……她对自己所剩无几的爱意。
神无梦拒绝的时候就做好了继续听他纠缠的准备。
相处是两个人的事,诸伏景光有多了解她,她就有多么了解诸伏景光。
但室内却一片寂静。
她怀着茫然的心情抬头去看他,发现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装出什么可怜的模样,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被床边昏黄的灯光切割,如海的瞳孔碎成了粼粼波光。
“你……”出声之后神无梦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先一步开口,在对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