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朗·温亚德的名声太响,他听说过,也对这样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与犯罪团伙有所牵连感到些惊讶,随后意识到这个组织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www.tecleading.com
同期的后半段话他没办法做出任何评判,但前半句话却绝对不正确。
松田阵平指出这一点,说道:“你好像对她的处境有些误解。”
“不需要听从任何人的命令”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一个犯罪团伙里面,尤其是在他了解到昨晚的爆炸案件与她有关的时候。
不管是那件西装外套还是那枚炸弹,他自始至终都不认为是她自愿为之,一定是受到了某种胁迫。
那么她的处境举步维艰就是轻而易举得出的结论了。
诸伏景光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但还没等他提出询问,松田阵平就又说道:“上个月她是和你一起去法国的?”
重逢的那天hagi曾经邀请她一起过圣诞,却被她拒绝,加上诸伏和她曾经交往过,松田阵平理所当然有了这样的猜测。
“那时我们已经分开了。”诸伏景光并不想提起,“她和其他成员去法国做任务。”
公安为他制定的“叛逃计划”也是在这段时期着手实施的。
“你们那时候已经分手了?”
松田阵平奇怪道:“所以,在你的卧底身份暴露前,她就和你提了分手?”
这件事在回到警视厅后他已经回想过无数次,诸伏景光说道:“她可能早就知道我是卧底。”
松田阵平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三年前,她和hagi提出分手,原因虽然已经在摩天轮上问过,但其实她的说法也并不是那么明确。两个月前,她又和诸伏分手,同样由她提出……
已知信息太少,松田阵平暂时没办法精准捕捉到其中的怪异之处,只能将这个问题先放在心里。
“我没有办法客观判断她的立场。”诸伏景光提醒他道,“你和她走得太近,或许已经引起了组织的注意。”
“那倒是件好事。”
松田阵平还真想见识见识那个组织的本事,不碰一碰怎么知道该怎样击溃。
“松田……”诸伏景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几分面对幼驯染时的无奈,“万事当心。”
松田阵平的语气轻松:“当然。”
他还有个问题,神色不由得凝重些许,看向诸伏景光说道:“她的身体怎么了?”
诸伏景光皱起眉头,反问道:“什么?”
他知道梦的身体素质一般,免疫力很差,换季时总会感冒或者过敏,许多常用的药他都熟悉了,但听松田的口吻却似乎不像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松田阵平见他仿佛毫不知情的模样,觉得自己刚才下手还是太轻了点,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凌厉,语气更是极度不友好:“她现在弱得要命,咖啡都不能喝,又胆小成那样,动不动就不信任人……简直浑身上下全是毛病!你一点都不清楚?还是这根本就和你脱不开干系?”
诸伏景光一时间都不确定他们说的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
梦在组织里从来就不是负责一线任务的角色,要说格斗或射击可能逊色一些,但从综合实力上判断绝对不弱。
“胆小”这个词在他听来更是无稽之谈,哪里还有什么人比组织成员更加胡作非为,只是他们两个搭档的时候也做过不少不便明说的事情。
但说到“信任”,组织里每个人出任务都是刀尖舔血,稍有不慎就要丧命,的确很难轻易托付真心。
不过从松田阵平的话中,诸伏景光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盲区:“她认识你的时候,比现在……更加健康?”
他斟酌了一会才挑选出这个词来,说出口依然感到别扭,就好像在说她的身体很糟糕一样,让他不太舒服。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他,但脸上写着“那不然呢”这样强烈的反问。
诸伏景光愣了两秒,想起来昨天在宴会厅里这位同期还准备给她拿香槟,说明至少在三年前,她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多禁忌。
“从她和你分开,到和我认识,只有半年的时间间隔。”诸伏景光的脑海中闪过几个荒谬到可怕的念头,低声自语道,“是加入组织后谁对她做了什么,这是她拿到代号的原因?”
比起今天才真正接触到黑衣组织的松田阵平,他足足在组织里卧底了两年多,对组织的重点项目自然有所了解,不论是Boss最重视的实验室还是那些偶然听闻的人体实验。
看到诸伏景光的脸色骤变,松田阵平只能认为这是对自己言论的间接肯定。
他咬牙深呼吸了一口,还是没能忍住,拍了拍面前同期的肩膀,说道:“诸伏,我们还是打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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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男人因为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