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根本不在一个层级。
指节上传来的痛感很清晰,这个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少女浅金色的眼睛睁圆,另只手下意识地推他:“大哥!”
他松得很快,手指很顺利地抽出来了。神无梦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会,白皙的手指上一圈泛红的印迹,好在没有破皮,不然她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还没等她开口抱怨,耳边的警告声就随之而来:“西拉,别试探我对你的忍耐。”
天天听他的冷言冷语,神无梦不仅没有害怕,甚至小声嘀咕:“那还不是在忍耐嘛。”
厨房里的伏特加不清楚客厅发生的事情,隔着阻断的墙壁朝这边喊道:“西拉酒,你还做了三明治啊?看起来挺好吃的。”
……完全忘了这件事。
降谷零做的三明治太多了,她又吃不完,扔冰箱里准备明天当早饭,谁知道今晚家里还会来客人。
神无梦把嘴巴里的喉糖咬碎,面不改色地骗人:“是我叫的外送,放一天了,最好别吃。”
理论上他们应该不可能吃过降谷零做的三明治,但万一伏特加觉得太好吃了然后问她是在哪家叫的外送,她总不可能告诉他们是“波本牌”吧……
还是从根源上制止比较好。
伏特加离得太远了,她的声音小了担心对方听不见,但音量加大的话就听起来更哑,还会忍不住咳嗽。
桌上的水杯被一只手往她的方向推,琴酒像是被她的声音吵到了一样,冷脸道:“安静点。”
“这可是在我家欸,我想吵就吵!”
神无梦端着水杯,身体很诚实地坐得离他远了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的事要问琴酒:“大哥,那个俄罗斯的组织你了解吗?就是之后要和我们做军火交易的。”
她正准备翻出来宾加的短信给琴酒看看,却在把手机递过去的瞬间收到了条新的信息。
神无梦痛恨这个没有勿扰模式的手机,身体倒是快于大脑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