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智齿的位置没有痛感,尝到的血腥味应该是别人的……
似乎是被她咬破的。
“只是这种程度?”
琴酒的声线很沉,说出的话却像是挑衅。
那个口子很小,失去吮吸之后血液很快就止住,抿开就再找不到,只留下没办法消失的伤口。
神无梦装作看不见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强词夺理道:“什么叫‘只是’呀?我的智齿才拔掉,还很脆弱的,大哥你亲手做的都会忘记吗?当心一点嘛!”
抱怨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她努力把话说得有底气些,却听到男人的喉间似乎溢出了一声愉悦的低笑。
不知道有哪里好笑,神无梦把他推得更开,不敢继续留在这种狭窄空间里了。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烫了……
没想通过这种方式攻略琴酒的,但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神无梦在心里比较红方人物和黑方人物的区别,觉得琴酒这种人肯定不可能规规矩矩走“暧昧-告白-交往”的流程,他也没有“可以或不可以”的概念,只有“想或不想”。
没接触过不讲规则的感情,她估计就算这时候问琴酒要不要交往也只会得到一声嗤笑,搞不好还要说她幼稚。
接吻已经输了,再让他口舌之上赢自己是不可能的事,神无梦决定学习对方的做法,也不提这个吻。
她觉得休息两分钟全身就充满了活力,干脆拉上琴酒的袖子,提出了最开始否掉的建议:“大哥,我们去逛超市吧?想买冰淇淋。”
她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所以琴酒稍微抬手,那片袖口就从她的掌心滑掉。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人捏住,投向她的目光也写满了审视:“你能吃?”
“又不是玻璃做的。”神无梦试着扯了扯自己的手腕,纹丝不动,于是轻易放弃,“志保说嘴巴痛就可以吃,要是我伤口恢复得不好就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