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用力了,深到被压着的那位不得不溺水般仰起头。
鼻头是红的,嘴角是湿的,皮肤是滚烫的。重复了好几回,威利这才略抬起头:“什么感觉?”
“比以前,好。”凌启喘着气。
他的眼中还含着薄薄一层泪,是方才喉咙口被粗糙舌尖舔过所残留的证明。许是觉得难为情,他并不去看威利,只一直盯着房间顶上的白炽灯,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上面会不会藏着摄像头?”
说这话的时候,威利正把手从他上衣的下摆伸进去,触摸他不住起伏的胸膛。藏在布料下的皮肤温软细腻,尤其是那两点,软嫩得乖巧,指腹捏起来捻转几下,便兢兢业业地立了起来,抵着威利的掌心。
是个不禁弄的地方。
凌启呼吸乱了,上身猛地一弹,衣摆便拴着威利的手腕往下滑,露出一截漂亮的腰腹。
“没有。”威利顺势将那衣摆拉得更高,叫他一边红粉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不会有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见你的身体。”
衣服一件一件地剥离,露出年轻美好的身体。威利拉开凌启蜷起来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腹卡入其中,却不急着进入正题,反而虔诚地俯下身去吻对方颤抖的乳。舌面在乳晕周围画圈滑行,随即舌尖一卷,便变成了重重地吮吸,每一次的收缩都能换来身体主人美妙的反应,或高潮似的战栗,或哭泣似的哼唧,威利便有如受到奖励似的,直将那两边乳头都吸得通红肿大,才不情不愿地停下。
直起身,由上往下俯视俯视角度看更是漂亮。青年人的躯体分明是纯男性的,却无一寸不散发着美味的气息,半硬的性器耷拉在小腹上,顶端挂着不明显的湿润痕,再往下,便是威利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明显形状的性器,抵在凌启被迫张开的腿心,将那处皮肤蹭得红软。
“可以了吗?”
察觉到温度的离去,凌启将头微微侧回,软绵绵看向威利。
他似乎误会了什么,误会这只是一场能够简单糊弄的试炼。可眼尾交织着艳丽与敷衍的神态又实在动人,勾得威利心跳不已,过了两秒才摇摇头,状似苦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