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
接下来的日子,许清宴和许知意便跟着林夫子开启了读书生涯。每日清晨,阳光洒进书房,姐妹俩便端坐在书桌前,跟着夫子诵读经典,稚嫩的童声在屋内回荡,眼神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
而慕晓晓呢,她在另一间屋子,拿着毛笔,在秦霜的指导下练字。秦霜在一旁耐心地纠正她的笔法,“这里的笔画要再有力些。”慕晓晓则认真地点头,一笔一划地书写。
练完字后,两人便开始讨论装修听雨楼的事。她们时而拿着图纸比划,时而为了某个设计细节争论。“这里放一个雕花屏风怎么样?”慕晓晓提议道。秦霜思索片刻后回应:“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屏风的样式得好好挑选。”
就这样,时光匆匆,两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悄然逝去,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忙碌中度过了这段充实的日子。
另一边,江云栖派出查探的侍卫已经查了近两个月过去了,她费尽心机,却丝毫查不到慕晓晓的消息。
这日,她在自己的房中,听着侍卫依旧报告说没有查到消息,原本精心打理的妆容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眼中燃烧着怒火。
“废物!一群废物!”她怒吼着,将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一旁的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一个丫鬟在慌乱中不小心扯到了江云栖的头发。
江云栖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她尖叫道:“贱人!你竟敢!”
随后,她恶狠狠地吩咐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下去,杖毙!”
那丫鬟吓得瘫倒在地,哭喊求饶,可江云栖不为所动,眼神中的狠毒让人不寒而栗。其他丫鬟们更是将头埋得更低,生怕惹祸上身。
江云栖坐在软榻上,眼神阴鸷,她恶狠狠地道:“哼,秦霜,你以为你能把慕晓晓永远藏起来?我等我把你弄倒台了以后我定叫她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手帕,仿佛那是她怨恨的对象,指甲都几乎嵌入手帕之中,面容因愤怒而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