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凛风焦急地问道。
“明日午时,你便知晓。”顾长渊没有透露太多,只是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夜深了,牢房里一片寂静。顾长渊忍着伤痛,仔细回忆着敌人拿出的证据。他发现所谓与外敌往来的信件,笔迹虽模仿得很像,但一些用词习惯却不符合自己的风格。比如,信中多次出现“时局”一词,而他通常更喜欢用“局势”。还有信纸的材质,也与他常用的宣纸不同。他将那半块碎瓷片放在油灯下仔细观察,发现瓷片上的釉色与“证据”上的印章颜色极为相似……他轻轻地用指腹摩擦着瓷片,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韩王……秦御史……”他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名字,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在寂静的牢房中显得格外清晰。顾长渊警觉地抬起头,看向牢门的方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