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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莫利想也没想，直接道，“白柠说了，准男友。”
秦野一怔。
他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异样的逆光，几乎是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袭上心头，但他控制得很好，垂下眼睫的同时，那股子奇异的感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转瞬即逝，吴莫利并未察觉。
她甚至大咧咧地八卦起了秦野：“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她问得直接，性格如此，不想拐弯抹角。
秦野突然抬眸看她，表情看不出喜怒。
吴莫利也不避讳他的眼神，就这样与之对望，除了笑容有点浮夸之外，其余的举动很自然。
秦野勾了勾唇角，莫名想起了骆冰冰。
如果没记错的话，很久以前，骆冰冰也问过相似的话，只是一个内敛，一个奔放。
都是性格鲜明的女孩。
秦野摇头：“没有。”
“诶？”吴莫利瞬间来了精神，乘胜追击道，“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秦野顿了顿，唇线紧抿。
他其实很想说“没有”，但他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他换了一种模棱两可的说法：“暂时有。”
吴莫利：“？”
暂时有？
为什么会用暂时两个字？
吴莫利满头问号，愣是想不通这种委婉的回答方式。
秦野见状，反问她：“问这个干什么？”
“啊，这个啊——”吴莫利拿手指了指自己，“我是想搞清楚如果我现在提出想要跟你交往，成功的概率是多少。”
“这个啊。”秦野忽然笑了起来，表情有些飘忽不定。
下一刻，他清冽的声音便落在了吴莫利的耳边。
“大概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