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请手下留情!”这时铃草凄厉地叫喊起来,作势要上前冲,但没跑几步就被丫鬟们制服。
“堵上她的嘴,她的声音可真刺耳。”晴春道。
丫鬟们应是,可刑房一时找不到布,于是用带刺的铁链缠住铃草张开的嘴和脖子,让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可就算铃草的嘴巴不动,锋利的尖刺也划破了她的唇舌,殷红的鲜血从嘴角一路向下流过下巴、脖子、锁骨、流到衣服里。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因为有光,才能把血腥看的如此清晰。
冷衣呆呆看着这一幕,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她下一瞬被人用手捏住下巴强制转头,迫在眉睫的药瓶告诉她她接下来的遭遇不比铃草好多少。
这才是风香楼真正的可怖之处么?人命血腥在这里好像不算什么,看到流血没有人眨一下眼睛,杀一个人和杀一头猪一只羊没有区别。
而她即将要失去自己的眼睛。
求生本能让冷衣死死地闭着眼,怎么可能真的任由药粉撒在自己眼睛里!而且她撒药粉的时候并没有对准晴春的眼睛,只沾了一点药粉就让晴春眼球发炎溃烂,全倒怕是眼球直接烂掉了。
“给我撑开她的眼皮!”晴春暴怒的声音在头顶炸响,立即有人强硬地摁住冷衣的脑袋,眼皮被人粗暴地上下拉扯。冷衣试图挣扎,但动一下铁链上的刺便往皮肉里扎深一分。
妈的!冷衣想骂娘,真正想害你的又不是我!云秋那个婊子呢!说好的保我结果用完就丢是吧,把我逼狠了我全都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