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挂着鲜血，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坚定，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迷茫。
阿超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真的……不能说……”
尽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还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林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气喘吁吁地看着阿超。
他的心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无奈。
他知道，再这样打下去，阿超可能会被打死，但他又必须要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保护得了那个人吗？”
林凡冷冷地说道，“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派你来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根本就没把你的死活放在眼里，你还在为他卖命，值得吗？”
林凡试图从心理上攻破阿超的防线，他知道，阿超之所以这么坚持，就是因为害怕背后那个人的报复。
阿超听了林凡的话，心中一阵刺痛。
他想起自己被虎哥威胁，被迫来做这些坏事的种种经历，想起自己为了还虎哥的赌债，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心中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
“我……”
阿超刚说出一个字，便又闭上了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他知道，一旦说出虎哥的名字，自己就彻底没有了退路。
“是虎哥，对吧？”
林凡敏锐地捕捉到了阿超的犹豫，他接着说道。
“我早就猜到是他了，你现在把一切都告诉我。”
“你想想，你跟着虎哥，得到了什么？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危险。”
阿超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内心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终于，他咬了咬牙，说道：“是虎哥……他让我们来抓张小花，想给你点颜色瞧瞧……”
阿超一边说着，一边抽泣着，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痛苦都发泄出来。
林凡听到阿超的话，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虎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做的不错，继续。”
林凡说道，“现在，你得告诉我虎哥的下落。”
阿超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虎哥向来行踪不定，而且，他现在肯定已经知道我被抓了，肯定躲起来了。”
林凡沉思了片刻，他知道阿超说的是实话。
虎哥是个狡猾的人，现在肯定已经做好了防范措施。
但他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
“行吧，你滚吧。”
林凡说道，“回去告诉虎哥，我会去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