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
龙小小听得一知半解，但还是大概能推测出荣明的意思，她不懂为什么荣明要道歉，思来想去又看见荣明似乎心情很低落的模样，于是干脆低头用龙角蹭了蹭他的肩膀。
龙族安慰彼此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角蹭蹭对方。
荣明察觉到龙小小的意思，受宠若惊，瞪大了眼睛，半晌后方才结结巴巴道：“青……青龙神？”
龙小小蹭了一下就没再继续了，她收回了脑袋，也没理会荣明的反应。
龙小小只是抬头看了眼莹润的月亮，大约龙族对于月光总是格外的喜爱，龙小小当机立断决定在花园里睡觉。
就在龙小小已经开始思考自己今晚该睡在哪里的时候，荣明还没从刚才的幸福里缓过神来，脸上不自觉地挂上既温柔又得意的复杂笑意。
护卫队走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首长奇怪的笑意，对视一眼，莫名瘆得慌。
他们什么时候从荣明身上看见过这种神态？
荣明转头看见护卫队过来，立刻收敛了神色，又恢复了先前严肃的表情，抬抬下巴道：“查清楚是谁了吗？”
为首的队长上前一步汇报：“报告首长，潜入研究院的男子名为吴锦，a市人，是吴业制药董事长的侄子。”
其实还有更多的资料，队长把纸质材料递给了荣明，荣明一目十行地看过去，眉头越皱越深。
他可不觉得吴锦只是为了在网上红一把就冒着危险潜入研究院，其中肯定还有别的势力的渗透。
这么想着，荣明抬抬下巴，跟护卫队的众人叮嘱了几句，示意他们再继续追查。
嘱托完了一切，荣明一转头，就看见龙小小挂在一棵大树上，把枝头压得弯弯的，自己则睡得龙角一起一伏，看上去格外香甜。
因为正处于生长发育期，龙小小的睡眠时间很长，刚行动没多久就会感到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