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一个病号要不了多久，但病号实在太多。
没办法，卫国就告诉秦娟，让她贴出告示，每天只接收一百个病号。
病人家属为了得到名额，有的吃过晚饭就来排队，
小小诊所的门外睡的都是人。
常医师也经常过来，但只能看些常见病，像头疼发热之类的，
稍微有点难治的，就非得等卫国来看，似乎只要卫国摸摸，
他们就觉得病就好了一大半，这让卫国很不好意思。
常医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在医院待久了，可能司空见惯。
卫国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片狼藉，
屋里屋外全部被砸，甚至连豪哥帮卫国挂的门头都被摘了下来。
看到卫国过来，昨天晚上在这排队的病号，
家属七嘴八舌告诉卫国昨天晚上的经过。
其中有一个年轻一点的人欲言又止，卫国猜想这个人可能知道详细情况，
也许是怕报复，不敢多说。
这时候卫国就找了一个理由让这个年轻人来到诊所里。
年轻人说：
“卫医生，我来告诉你经过。
因为昨天晚上我来的非常早，前因后果我都知道。
你这几天是不是打了两个人？一个个子高一点，一个矮一点。”
听到这里卫国点了点头，那个年轻人见卫国点头就又继续说：
“这两个人是这一片的黑老大张超的人。那两个被你揍过的人回去以后，
就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张超诉说了一番。
张超看自己的两个兄弟被打成这样，本身张超就护短，
所以，昨天晚上张超指示他手下六七个打手来这里搞破坏。
当时我们出面阻拦，那几个人恶狠狠地威胁我们，再多管闲事，连我们也一起打。
我们也不敢去公安局报案，怕他们报复，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所以就没法通知你，之能等你来。”
“谢谢你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卫国客气地问。
“没问题，可以的，需要我帮什么忙？”
卫国就把豪哥的地址和人名写在一张纸上，然后交给那个人。
卫国把纸条交给那个人以后又问：
“这地方知道不知道？”
“知道，这不就是黑市吗？”那人回答。
卫国本来想着到公安局报案，或者找王志斌让王志斌出面，
后来想想，这事得一次性解决，以后就在这一片混，
必须让这一片的黑老大怕自己，所以就想到了豪哥。
张超只是这个街道上的黑老大，豪哥是全县的黑老大，在省城也是赫赫有名的。
时间不长，豪哥就来了，另外还带来了几个人，
其中就有前一天被自己打的一高一矮两个人。
豪哥不愧是豪哥，很知道捧人。
豪哥踩着满地的玻璃渣子来到卫国面前，
放低身段说：
“卫国老弟实在是对不住了，没有照顾好你。我甘愿受罚。”
豪哥身后站着的一个光头，看到豪哥这说话姿态，
立马感到室内的温度降低了几度，就赶紧走到豪哥面前：
“豪哥，我不知道卫医生是你的人。我要知道的话，
说什么也不敢纵容兄弟们这一次。”
豪哥瞅都没有瞅这个人一眼就说：
“你和卫医生说吧，如果卫医生原谅你，那就算了。”
那人立马走到卫国面前，结结巴巴地说：
“卫国老弟，是手下人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放心，所有的损失我加倍赔偿。”
卫国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说：“你就是张超吧。
你知道你手下挨了打，你问过他们为什么挨打的吗？”
听了卫国的问话，
张超直接来到一高一矮两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