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被枕边的手机铃声吵醒。
“喂。”
“小凡，打扰你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贺凡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来电提示。
“哦～ 张队啊，什么事儿？”
打电话的人是陵市青涿山的特警支队张队长。
现在已经是陵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了。
贺凡这会儿实在有些困，也没心情注意这些称呼。
仔细算算，俩人也算是过命的交情。
张炳坤更是不在意这些。
“恭喜你啊，小凡，昨天你那个发布会我没能亲自过去捧场了，你别挑我的礼。”
他也收到了贺凡的邀请函。
但他这情况不比别人，这种高调的场合，他实在不合适到场。
贺凡这会儿也逐渐清醒过来。
“害，没事，咱俩谁跟谁。”
张炳坤继续道：“行，知道你不在意，我给你说点八卦。”
贺凡嘴角挑起，眼睛亮闪闪地：“什么八卦？快说，张大局长。”
张局一听对面的人来了精神，嘿嘿一笑。
“你之前给我们捐的那架直升机，前几天我借出去了，他们都羡慕得很哦。”
贺凡心思一转。
“哦？都借给哪儿了？”
张局假作思索。
“嗯...... 洛城借了五天，青云借了五天，你们鹭城那位昨天还想着跟我借嘞。”
贺凡默默记下，等着他的后话。
“哎，你说说，你们鹭城那位和军区的关系硬得很，竟然找我这么个小地方开口借设备，简直太过分了。”
贺凡笑嘻嘻道：“那张局长你一会儿多吃两碗饭消消气。”
张局不再提那事儿，随口和贺凡闲扯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贺凡这会儿算是彻底开机了。
屋里贺凡的声音刚响起，外面就传出了响动。
想必是阿姨开始准备早餐了。
走出房门，贺凡愣住了。
吴忧、韩书婷、陆川、罗冰、杜行舟、丽莎？
这......
贺凡抬头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
早上8点，没问题呀？
为啥这个时间，大家都在他家客厅坐着？
吴忧率先发现贺凡出来：“凡姐，你起来啦？”
贺凡举起手：“额...... 早上...好？”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贺凡说着话。
虽然乱，但是她听明白了。
都是来堵着她说工作进展的。
本来想着借口吃饭逃避一下，但没想到乔阿姨一句再等五分钟给打发回来了。
贺凡认命地坐在沙发上。
“凡姐，昨晚结束之后，高清的成衣上身图及时发给各大媒体了，报道出来之后水军控评工作也接住了。”罗冰一板一眼地跟贺凡说道。
这都是发布会开始之前贺凡交代下来的工作。
可以说她完成的非常完美，现在互联网上对九州瑰衣的初印象非常好。
贺凡打着哈欠：“嗯，不错，黑猫技术人员都发奖金。”
杜行舟：“老板，官网的20件成衣已经被抢购空了......”
第二个哈欠刚打到一半的贺凡：“哈？”
丽莎拿出平板电脑放在贺凡面前。
“凡，你看，其中有12件是国内订单。剩余8件是老外的订单。”
贺凡看着丽莎的金发碧眼：......
老外这个词可算是被丽莎给学会了。
韩书婷激动的满脸红光：“凡凡，咱们这个20件衣服卖出去，销售额是三千多万。”
杜行舟接过话茬：“我们这次的发布会和衣服的成本就要近千万，这个成绩并不算理想。”
贺凡也不觉得钱赚得多，但这才刚开始。
“行舟姐不要心急，我们这才刚刚开始。一口吃不出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