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包票,老太太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笑道:“有大少爷这句话,我老婆子就放心了,等重孙子摆满月酒,大少爷就是老婆子座上第一人。即是这样,你给大少爷收拾一间房,大少爷今晚就留在这儿,晚上老婆子陪大少爷好好喝一盅。”后一句是吩咐阿七的。
阿七听他二人将生孩子的事儿说得这样自(清)然(新)顺(脱)畅(俗),根本没有顾及她作为当事人的感受,脸红的更加不自然,听老太太如此说,她又慌慌地转向殷成明,用眼神询问他。。
殷承明想了想,才对老太太说:“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叨扰之处,还请少奶奶包涵。”目光这才转到阿七身上。阿七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大少爷这样说,可是折煞小妇人了。”
开完方子,陈杏赶起车马不停蹄地往镇上奔去,按着殷承明的吩咐,明天一早赶往县里,直接去太和堂取药,这药跟陈根吃的药是相配套的。
眼看着中午了,阿七接过孩子,让刘婶子收拾了一些吃食,都是端午的特色食品,很有乡土风味。
阿七原以为大少爷是留洋见过大世面的,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什么没吃过,担心这些东西不合他的口味,谁知他倒是吃了个香,每样都用了不说,有几样儿还赞不绝口,直接预定了晚餐。老太太一瞧更是高兴,恨不得连盘子都给大少爷吞下去。
撤下餐桌,阿七趁机询问了一些老太太的日常状况,毕竟有了年纪,平日里稍不注意就头疼脑热的,庄子里又没有那么便宜的大夫,要是能开些养生的药方就更好了。又让大少爷给小招娣检查了一番,记了一下平日里的注意事项。
几位在座的也赶紧将自己的情况述说一番,请殷承明给诊断诊断,陈椒偷偷给自家父母妻儿送了信,也趁机得了殷承明几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