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是不能够忍受的... ...”
朱标小嘴一顿叭叭,老朱一直没说话,关键是他知道朱标的意思,替徐达说说话。可是自己这个亲爹那是一点都不管啊,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啊?
朱老二骄纵,后面的有样学样,别说什么晋、燕二王买了军备,自己从内帑支给他们的银子不少了,还有那些个小藩王,年纪不大但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到处散银子。
“父皇,儿臣觉得此次要重罚,那些没有就藩的藩王们全部停了俸禄,然后去军中效力,至于晋、燕二王勒令在洪武十五年年初之时双倍奉还。”
“至于秦王樉,儿臣以为当以削藩,除去亲王封号!!!”
此话一出,不等老朱说话,大臣们全部跪下,喊道。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秦王乃是我大明第一王啊,怎能削藩啊。”
“陛下万不可应允啊,万万不可削藩啊。”
徐达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是什么情况,太子到底想干什么啊。
老朱瞪了一眼徐达,又看着朱标,心里也是搞不明白这怎么说的好好的就想着削藩呢?
这小子也没有和自己说过啊,自己本以为老大就是吓唬吓唬,最多就是禁足一类,或者是叫到宫里好好收拾一顿,没想到这下老大直接要削老二的藩,要知道老大对老二虽说最狠,但也是最好的。
哥俩打小就在一块,自家老二就喜欢跟在老大屁股后头,这老大干什么都喜欢带着老二,这回是怎么了,看那样子不像是演戏啊。
确实,朱标不像是在演戏,自己知道这一声削藩也是让朝野之上都摸不到头脑。
常茂看着自家姐夫,心中盘算着,突然瞪大了眼睛。
莫非...不是吧...这...
常茂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想,只觉得后背发凉。
“太子,你的意思是将朱樉的爵位削去,是嘛?”
哎呦呦,看来要实锤了啊,这皇爷都直接叫朱樉了。大臣们各个更是坐立不安啊,一来是不知道这父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二来,削藩能是小事嘛,这又是朝堂动荡的时刻,就不能让自己这些大臣安安心心的。三来,是害怕受牵连,平日里无所谓,可是私底下谁敢说没有走动走动,这要是受了牵连又是人头落地啊。最后是因为这藩王镇守边关,就算是说一千道一万予现在的大明那也是功大于过啊。
大臣们看着太子殿下,心中也是一惊,这可是手足兄弟啊...
“父皇,是的,秦王樉素来在封地顽劣不堪,性情乖张,这些年父皇与尔也几番教导,但其毫无悔过之心,倒是变本加厉。”
“我大明第一王要豪情万丈,要礼贤下士,要知百姓疾苦,但是这些年秦王的行径实在相差甚远。”
父子二人此时目光相对,老朱明白了,这是杀鸡儆猴啊,为了堵住文武百官的嘴,拿第一王开刀,倒是说晋、燕二王是增了军备花的钱。
“哎,咱就是心软啊,早在那逆子祸害寻常百姓之子时咱就应该废了他,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倒行逆施之举啊。”
“拟旨!”
“陛下!!!”
“上位!!!”
百官再次劝阻,这都要拟旨了,看来是来真的啊。皇子亲王哪能说废就废啊,这不是过家家啊。
“都闭嘴!”
没办法,谁能有洪武皇爷硬气,现在满朝文武大臣都搞不懂,好好的怎么就要削藩了,皇爷对这些个子孙那是宠爱至极啊,当初封王之时,大臣们劝阻过,可是最后还是封了。现在这才几年啊,要削藩,太子主张削藩,这是什么路数啊。
“秦王樉,洪武三年封为秦王,洪武十一年就藩于西安,自就藩以来,在藩地荒淫无度,在宫中大兴土木工事、劳民伤财,不从父命,实无亲王之资,削去封号、王位,命其进京悔过。”
寥寥数语,老朱就将自己封的一个儿子的王位拿了下来,虽说这也算是演戏,可是也是真戏,削藩真的削了。
老朱心里很不得劲,娘的,花就花吧,虽说是国库,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儿子花点怎么了,还要落人把柄,他娘的,这朱老二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把老子的脸都他娘的丢尽了,还有老大,心也太狠了,那可是胞弟啊,就这么收拾啊。
搞得自己也下不来台,还有那个徐达,支支吾吾的啥也不说,这下好了吧,叫说了个通透。
徐达现在心中也悔死了,这下还不知道皇爷要怎么收拾自己呢,自己也打定了主意,只要下朝立刻回家,闭门谢客,自我反省。
朱标倒是谁都没看,这出戏自己可是和谁都没有说过,玩的就是真实,至于为什么要削藩,其实也不是削藩,主要是需要自家弟弟干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掌管海军!!!
所以说不叫回来能行吗?这海军可是纯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