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呔,朱标,咱看你是倒反天罡,这皇位你来做,以后千万别来求你老子。m.lanyuezdh.cc”
“爹,没兴趣。”
“别叫咱爹,咱没有这样忤逆的儿子,娘的,当着大臣的面,老子的脸往哪放,你他娘的和倒豆子一样,说了个痛快。”
朱老板委屈了,自己最得意的政策就是军屯了,战时出兵,没有战争就耕地。基本上不会和老百姓抢粮食了,自己也说过不用百姓一粒粮,养活大明百万兵的豪言壮语啊。
还有户籍,那前元的时候,百姓流离失所,今天在河西要饭,明日在河北饿死。这户籍就是给百姓的安稳啊,好好过日子,这也不行了?
老朱越想越气了,御案上的笔墨纸砚呼呼的推到地上,眼看着就差打滚了。朱标很淡定的就在一旁,他也没跑,因为知道老爹不会打自己的。
“你和你老子说个明白,要不然...要不然...你...你...我...嗯...咱明日就禅位,不干了,没法干了。”
... ...
这话将朱标惊的瞠目结舌,心里也想着这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老头明显这是不太能接受了,是不是刺激到老头了。
“爹,儿子错了,错了,您消消火,别不干啊,您不干谁干啊,谁能干啊。”
“你干,早几年就早几年,老子歇着不好嘛?”
“爹,您也没歇着啊,一边忙着北征,一边小21弟也生了,现在还不到半岁,爹真是龙精虎猛。”
这个二十一子叫朱模,后来就藩辽东沈阳,也就是第一代沈王。
朱标此言一出,老朱老脸都红了,这话从自家大儿子口中说出,怎么感觉那么奇怪。此刻的老朱是又羞又恼,大儿子如此编排自己,自己还...还不上嘴。
娘的,老子还能叫儿子唬住了。
“梅栾子,你个老阉货,给咱过来。”
梅栾子:.... ....(伤痛咱家背)
“皇爷,有何吩咐?”
“去,把皇后给咱叫来,看看她生养的好儿子。”
... ...
朱标一愣,这算什么?叫队友?准备混合双打啊,好好好,要玩血脉压制是吧,儿子接着。
一时间大殿之内,两位穿着红火色常服的男人,谁也不理谁,地上的朱墨染了半块金砖。上面还bia着一本散开的奏折。
老朱来回踱步,右手一遍遍的抚着花白的胡须。
“爹,别转了,晕得慌。”
“小兔崽子,你晕与咱何干?”
... ...
“爹,胡子都叫您拔完了。”
“一边去,等你娘来,老子今天非把你腿打断不可。”
朱标很不屑的转过了头,心里想着,娘来了还想打我,老头看来气糊涂了。
“我儿子怎么了,你个老匹夫又要打断我儿子的腿,怎么历代的皇帝都有一个断腿的太子嘛,他们的太子也和我儿子这般叫你这个老匹夫这么省心嘛?”
话赶话的,马皇后风尘仆仆的就来了,最近这大婚都筹备的差不多了。
“妹子,妹子,你终于来了,咱和你说,你这皇后当不了了,咱准备退位了,不干了,叫着小子霍霍去吧,咱种菜去,你就跟着咱施施肥。”
马皇后懵了,自己皇后当的好好的,皇帝告诉自己当不了了,原因是皇帝自己不想当皇帝了,还叫自己和他种菜去,还说要自己跟在他屁股后面提着粪桶上肥?????
“朱重八,你再敢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
马皇后可不是老朱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也不是郭慧妃那样媚柔柔的喊姐夫。
“哎呦,妹子,你看你儿子,你问问他,你问吧!”
马皇后这才看到角落里梗着脖子的朱标,那样子很明显,就是和老朱吵架了。
“标儿,你说,你又和你爹怎么滴了,你看看你爹气的,你不知道你爹身上有伤啊,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不能省心。”
朱标一听,心里也软了半分,是啊,自家老爹都这个岁数了,自己还...好像是有点不懂事啊...
老朱就差流眼泪了,真的,还是妹子知道疼咱啊,要二十多个儿子有个蛋用啊,不如让蛋歇着算了!!
“老大,说话!”
看着不说话的朱标,马皇后也是有点气了,她不是不知道情况,那梅栾子还敢瞒着自己啊。
“娘,是这样,之前和爹商量好了,现在大明百废待兴,可是就靠着爹和我,实在是分身乏术,没有那样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想着成立内阁,一开始就是先将魏国公等勋贵叫来,说了说征倭的事...娘这事爹也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