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就来第二件。”
“还有第二件？”
韩娅不记得自己还答应了肖琛什么额外的要求。
除了钱，她的权限也不够了。
她也就才成为肖琛经纪人几天，还并没有真正的用肖琛给公司带去任何的收益。
对于一个普通一点，刚出道的艺人来讲，先花钱，再赚钱，那是正常的。
但肖琛，本身就拥有一定的流量。
在一点儿没为公司体现价值的情况下，六十万花出去，还有这边专门为他出动的豪华录音棚游艇，顶尖录音团队，这些，都是费用。
还不够？
肖琛还要什么？
再要，她的权限就不够了。
请示越晴……
从肖琛重新跟着戈岚，当着节目组人的面儿一起返回到船舱时，有关肖琛的任何申请，老板那边估计都不会再通过。
“第二件…”
戈岚的心情也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与矛盾。
第一件，是合作，还是给钱的那种合作。
那么第二件，又会是什么“惊喜”？
内心，隐隐有些小期待。
可，她又进入了深深的犹豫当中。
倘若接受，那是否意味着接受了肖琛的所有示好？
不说承认包养关系。
就是恋爱关系，再退一步讲，可以进一步发展的权利，总得给人家开那个口吧？
但，仅仅只给人家一个权利。
这不渣女行径么。
拒绝？
先不说第二件“惊喜”是什么。
第一件。
不管是合作，还是钱，对于当下的她而言，都舍不得拒绝。
如果，她不能在规定期限内凑集到违约金，会被原公司起诉强制执行。
不光会列入失信名单，冠上难听的“老赖”称号。
更重要的，是会触发合约条款，无法再自行接娱乐圈相关的工作来进行偿债。
以她现有的技能，只有待在这个圈子里，才能最快的偿还清违约金。
离开了这个圈子……不敢想象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方式，用多长的时间来还清债务。
等到她终于还清的那一刻。
圈子里，还会有人记得她吗？
对于唱跳爱豆而言，巅峰时期就那么几天，时间往后，不管是状态，体力，还是怼脸拍的颜值，身材，都会不复往昔。
在泡泡国，她的原公司，每天都有新的小孩儿被选进公司当练习生，做后备役，就像是从生死角斗场中厮杀一般的搏一个出道位……
别说过几年，就是一年，几个月，只要荧幕上，音乐平台上失去了自己作品的活跃，自己为数不多的粉丝就会被新人所割去。
夫妻尚能出轨离婚。
更别说是想喜欢谁就喜欢谁的粉丝了。
这个机会，对戈岚来说，不能放弃。
哪怕……
她抬起眼来，望了望肖琛这张还挺算理想型的俊俏容颜。
他的个子，虽没有那么的高，但对她而言，也是金童玉女的标准搭配。
还有他的身材，她也有见过，保持的比较好，平时生活应该也挺自律。
要不，自己也稍微放弃一点原则…在适当的时候，也依靠一下男人？
“空阳老师，正好你们都在！”
“那就由你们来做个见证。”
肖琛面向了空阳，顺便也将配乐团队的老师们从玻璃房里面叫了出来。
“作见证？”
戈岚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不禁捏紧了裙摆的一角。
肖琛他…该不会是要表白了吧。
不在节目里表白，在私下里，在他公司人的面前。
是想跟自己谈不公开的地下恋？
这其实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他跟自己都是爱豆，公开恋情，对两人的事业都会有较大的影响。
不公开，两人的事业在恋情被发现前，都可以再辉煌一段时间。
即便是被发现，也不一定会承认。
恋爱这东西，是有保质期的，万一他在谈着谈着，就又喜欢上另外一个女孩儿，不想跟自己再继续了呢？
不公开的情况下，能够束缚自己的只有道德。
倘若心横一点，在觉得不舒服的情况下，多接一点工作，尤其是接离他工作地较远地方的工作，天南地北。
这段关系即便存续，自己也履行不了女朋友的义务，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