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玥在骗肖烨之前，为了装成小迷妹的模样，可是将他的丹方都仔细背了一遍。
她可没听说过什么固魂丹。
面对沈初玥眼中的不信任，肖烨没有慢条斯理地说道：“”
“药老和北洲皇后曾经是道侣，所以皇后的手中有药老的丹方。”
“他们也曾是人人艳羡的道侣。”
“但很可惜，药老太渣了。”
沈初玥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北洲皇后和药老有一腿？
而且药老还是个渣男？
沈初玥的眼睛明亮极了，像极了瓜田里的猹，搬运着大大小小的瓜。
“药老渣在哪啊？”
“北洲皇后又为什么恨药老啊？”
“那端木熙，到底是那位的，还是药老的？”沈初玥还偷偷摸摸地用手指指了一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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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玥一连串的问题抛下去，肖烨耐心听着，反倒是正悲春伤秋的药老，听着沈初玥的问话，头低的不能再低，缩在角落里当蘑菇。
他有愧。
当年，若不是他太过花心风流，就不会有那件事。
他的妻子，也不会伤心欲绝，离开了他，恨毒了自己。
作为一名孝敬师傅的恋爱脑，肖烨选择把识海里的药老敲晕后，再给沈初玥讲接下来的事情。
“皇后本与还是皇子的北洲皇帝有婚约，但一次中毒，她的家人，请来了药老医治。”
“当年的药老，也就是我的师傅，少年得志，是个有名的浪荡子，红粉佳人无数，皇后也为他所迷。”
“再后来，皇后退婚，和我的师傅结侣。”
“大婚当日，师傅发誓，此后与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师傅是情场浪子，最终故态复萌，当今的皇后，和他断绝情缘。”
沈初玥面色忿忿，渣男！
都发了誓，他怎么还能找人呢！
等等，沈初玥脑中想到了什么，“肖烨，你师傅都发誓了，他怎么敢辜负誓言呢？”
修仙界的誓言，可不是敢随意乱发的。
发了誓，若没有遵守，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肖烨轻轻捋了捋沈初玥炸毛的头发，云淡风轻的说道，“嗯，我师傅违背誓言后，修为跌损一半。”
“他的师弟抓住了这个机会，最后我师傅被他的一剑穿胸，成了孤魂野鬼。”
肖烨还有些怀疑的是，当年他师傅的死，可能也和皇后有关。
但师傅不愿说，他也就当不知道。
沈初玥气鼓鼓的嘴巴缩回了一半，该！
“再之后，就是皇后嫁给了当今皇上？生下了端木熙？”沈初玥又问了一句。
肖烨点了点头，补充道，“端木熙才十几岁，我师傅的尸体已经凉了千年。”
言下之意，端木熙肯定和他师傅没什么关系。
沈初玥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表情讪讪。
听了个八卦，可是这个消息好像和端木熙之后的经历也没啥关系啊。
沈初玥总觉得漏了些什么。
想着事，沈初玥下意识地啃着自己的手指。
“对了！”
“若是只是情伤，皇后会这么恨药老吗？”
从她在千年前就大肆收购灭绝固魂天心莲来看，这个恨，是千年都没散啊。
当年，药老是将皇后得罪到什么程度啊。
肖烨也被问住，下意识地想将药老敲醒。
但想了想自己师傅每次想到皇后都出现的落寞神情，还是没狠得下心。
虽然在他眼里，师傅落到如今境地纯粹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