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别的什么人的自尊更重要。”
桃清眼皮一掀,皮笑肉不笑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李莲花将孩子放在地上,示意他也帮忙拦着不让桃清离开,等小桃子抱住桃清的大腿后,他才缓缓解释道,“是这样的,刚才乔女侠被偷剑的假和尚掳走了,我呢刚好碰到了这件事,就跟着上前把乔女侠救了回来,谁知道那位肖大侠看到了就误会了是我将乔女侠给掳走了,这才对我出手。”
他一边解释,一边盯着桃清的神色,生怕她听到自己去救乔婉娩而生气。只是,当她表现出来并没有那么在意的时候,李莲花心中又更紧张了几分。她是不在意乔婉娩,还是连他都不在意了。
他既盼着她不生气,又盼着她生气,李莲花心中纠结又忐忑。
桃清凝眉,神色不悦,却不是纠缠于李莲花救了乔婉娩的事情,而是对于乔婉娩和肖紫衿对李莲花的态度而不悦,“你救了人,他们不说感激,还要杀你,这就是名门正派的作风?什么大侠,我看都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李莲花信誓旦旦道:“不至于,不至于,在普渡寺杀人太过了,肖大侠应该不会杀我。而且,他那一剑,我能躲开的,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到我的。”
被乔婉娩搀扶回来的肖紫衿听到李莲花压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气得又吐了一口血。李相夷永远都是这么气人,哪怕十年没见了,他还是一样目中无人。
肖紫衿愤恨的神色盯着李莲花,瞳孔中倒映着李莲花伏低做小的窝囊姿态。他心中涌现的竟然不是快意或者其他什么,而是一种冲破天际的嫉妒。
为什么李相夷还活着,为什么他就不能乖乖去死呢?既然已经娶妻生子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婉娩面前,破坏他跟婉娩的感情?为什么明明能躲开的剑却不躲,反而要让那个女人断他的剑?断剑如杀人,李相夷是想要杀了他吗?
李相夷,李相夷,李相夷。肖紫衿仿佛失了智一样盯着李莲花,好似连假装不认识都忘记了。
李莲花咳嗽了一声,对着乔婉娩诚恳道:“乔女侠,你刚才也看清了,是肖大侠先动的手,这天色又黑,看不清楚是正常的事情,我家卿卿只是以为肖大侠要对我下手,故而关心则乱,动手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这真不能怪我们的啊。”
乔婉娩温温柔柔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李神医救了我,紫衿却以为他是贼人想要动手。不怪李…夫人。”
她抬眼看向李莲花,却见他正温柔地看着他的夫人,半个眼角都没有分给她,而且,刚才他话里话外都在为她夫人开脱。
相夷他的妻子原来是这样的,她很强大,连紫衿都不是她的对手,或者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跟相夷并肩吧。
乔婉娩强打起精神道:“几位,紫衿受伤了,我们先失陪了。”
李莲花点点头道:“乔女侠请自便。”】
肖紫衿原来这么弱的吗,他竟然连桃医仙的一招都接不住?他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紫袍宣天啊,江湖上数得着的高手。
究竟是桃医仙太强,还是肖紫衿太弱了,亦或者是整个江湖太弱了?
“肖大侠也认出了李神医吧?”天机石上肖紫衿的神色可是极度愤恨,极度仇视。
有人理智分析,“肯定是啊。纪汉佛,白江鹑,云彼丘认出了李神医,没道理他肖紫衿认不出来吧?更何况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再如何应该也不会要置人于死地,除非他认出了李神医,然后借着不认识的名义,想要出其不意杀了对方。”
有人提出不同意见,“可是,如果他认出来了,他怎么敢对李门主拔剑?李门主可是天下第一,肖紫衿就是再自大,他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是李门主的对手呢?”
“别忘了,李神医身上的碧茶之毒是桃医仙解除的。在肖紫衿等人眼中,李门主还是身中剧毒的人。功力未复才应该是李门主的正常状态,肖紫衿或许就是自信,觉得中毒状态下的的李门主不是他的对手。”
众人忍不住为了李神医叹息。感觉自从天机石开始展示百川院的那些旧人之后,他们的表现全都不如人意。这就是十年后人人推崇的江湖魁首吗?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李相夷想起刚出山的时候,江湖上有一个剑术高手,每次比试都要通过折断对手的剑以示羞辱。他当时听到后义愤填膺,没多久就跑去找人比武了。
结果当然没有意外。李相夷不仅赢了,还折断了那人的剑,也让他感受了一番被折剑羞辱的痛苦,从那以后那人就改了比武断剑的习惯。
作为一个剑客,李相夷其实很不喜欢通过折剑羞辱对手,他委婉劝道:“肖紫衿固然有错,与剑何干,何必折他配剑?”
桃清不答反问道:“如果李门主当面,我要杀了那肖紫衿,你可会袖手旁观?”
李相夷想着天机石上肖紫衿的表现,他虽然心胸狭窄,虚伪善妒,但除只针对李莲花本人,对他人的伤害却是几乎没有。肖紫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