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哪里还承得下去,不过须弥的功夫,苏锦的额角早已渗汗,身子也渐渐有些承受不住了。
再不过多久,苏锦竟如脱力一般已有些站不直,熬不过多久后,最终不得不瘫坐于地上。此时的他,早已脸色如纸不见丝毫的人色,透着惨然的破碎之感。
直至那个被吩咐去收拾牢穴的小蝉路过时,才察觉一脸煞白并呆坐在地上的苏锦。
也就是此时,还在鏖战的二人才听到崖穴之中传来惊呼与叫喊。
这才止住了进一步的动作,纷纷闪身回到了洞穴之中。
当众人看到脸色发白的苏锦时候,这才回味过来,貌似刚刚确实闹得有点儿过火了。
小蝉自然是被这堆人弄得,气急的不行!!!
当即就将打架的二女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不过在她阻止凌雨薇靠上来的时候,还是被病娇一把揪住后衣领,再一次将小兽丢了出去。
等苏锦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好好地躺在了一张绵软的大床之上,四周的装潢古色典雅,压根看不出先前的牢穴相。
他吃力支撑起自己,略带自嘲地露出了一抹苦笑。
别看现在他貌似已经接受了那个病娇,但身子骨是自己的,记忆也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至来到这里后的林林总总,他哪里忘得了??
他也不否认自己似乎开始逐渐接受了凌雨薇,甚似也习惯了这种被她牢牢控制的生活,然而这依旧不等于是喜欢,或多或少终不过是无奈之下的权宜求存罢了。
毕竟他其实很清楚,便是不再受莲子粥的制约以及控制,即便是顺利逃到了外面,就自己那身子骨,也只是换一个女人将自个逮住,换一个人骑在自己身上罢了。
此时他唉声叹息了一口,无奈、颓然、无力,在心中来回,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自己越发依赖凌雨薇到底是真开始逐渐适应以及喜欢上了这个女人,还是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态反应。而且,就如今的局面,便是他绞尽脑汁,却依旧没有任何破解之法。
没错,摆在自己面前的问题几乎是无解的,因此他才半推半就般妥协了,毕竟这已经是他能想得到且做得到的最优选。
实在话,在苏锦的心中若落在其他女人手上,还不如被病娇握手上安全些。
可这一次的意外又让他再次看清了一个事实,打铁终究还得自身硬,哪怕做不到手眼通天,千秋万古,起码还真得有一些自保的手段才行,否则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不然,又如今日一般,周遭人的一个小小的疏忽或照料不及,自己可能就会彻底地玩完,那还了得??
越想他的心中越是杂乱,他下意识地来到了房舍窗台处,将其推开,便感受到一股子的草木清幽,以及磅礴的水雾之气。或许他恰恰是水木土三灵根的关系吧,竟一时之间感觉到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前所未有的的舒坦。
而就在这时候,房门处响起了开锁的声响,随后便是病娇大师姐,提着一个五层食盒缓缓步入房舍之中。
“你又把门锁了,还真喜欢将我囚起来......”
“抱歉,可这样我才心安。”
苏锦对这女人的行为以及态度早司空见惯了,也得再搭理,此时正慵懒地将自己一整个完完全全地趴在了窗台处,感受着屋外的丝丝凉意,以及崖壁之下那郁郁葱葱的药园林子。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至被女人从身后环腰搂起,并将人直接翻了过来,又强势吻着,这才让原有些清冷的他渐渐又染上了些许春色与桃红。
“阿锦,她们一个个都惦记着你,可我是不会把你交出去的,你是我的,知道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