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这是你的新助理？”
丁盛身边的秘书打量着许年年。欞魊尛裞
何意摘掉墨镜丢给她，冷冷地扫过去，“有问题吗？”
秘书失笑摇头，“当然没有，我这就带你过去。”
他把她们两个安排坐在一起，陆续有人坐过来跟何意打招呼。
和他们简短的问完好，何意总算重新坐回去。
“发布会十点开始，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准备。”
何意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警惕地环看四周。
许年年把包里的东西拿给她，“我已经把录音拷贝下来，视频也在这里面。”
接过她递来的U盘，再次起身离开。
她走后不久，许年年看了眼包里的东西，确认都带齐后，望着不远处的媒体。
在她走神的时候，丁盛带着丁俊杰已经来到现场，镜头对准他们两个。
十点整，发布会准时开始。
丁盛在台上发言，随后是项目团队发言，最后再到主力丁俊杰。
“感谢大家对我们的支持，这次的新品绝对不会……”
一阵长时间的刺鸣声，众人捂着耳朵看向台上。
丁俊杰后面的话麦克风没收进去，他忙看向后台。
周遭安静了两秒，随后传出他的声音。
“小贱人，整天不好好学习，只知道把心思放在头发和衣服上，你是想要勾引谁？”
“别以为你爸有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听我的话，我可以弄死你和你爸。”
“整天觉得自己很牛是吗？跪下帮我擦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牛。”
每次开口间都夹杂着学生小声地痛苦的哀嚎声，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丁俊杰的声音几乎没怎么变过，在场的人纷纷看向他。
他此时正站在台上，挥舞着双手，急得脸红脖子粗，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录音没响多久就被关了，后面还有更难听更过分的话已经没机会展示。
场馆内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媒体的镜头精准的对着丁俊杰。
许年年和何意面无表情的盯着台上的人。
看他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并不觉得大快人心。
这些还不够，她们还要看着他害怕，看着他崩溃。
丁盛快步上前，抢过他的话筒，先试音了一下，确认可以收音后，笑着说:“抱歉，刚才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
“我怎么听着像是丁经理的声音，没记错的话，经理曾做过高中老师？”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随后，不少的人跟着附和。
有几个是许年年她们安排的。
“你们肯定是听错了。”
丁盛还勉强能笑出来，在他旁边的丁俊杰脸已经黑了。
他的视线在场馆里扫了一圈，最后看到了坐在人群中淡定的两个人。
何意察觉到他的视线，挑衅地对他挑了下眉，鼓了鼓掌。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住。
许年年从她身边站起来，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资料。
“丁老师，这些新闻你还记得吗？”
她看着上面的资料，把跳楼学生的死亡时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
明明没用麦克风，所有人却清晰地听见她的声音。
丁盛身后的屏幕上放映着她念过的新闻。
“是你们两个！”
丁俊杰怒目圆睁，攥着麦克风的手泛白。
现在可以确认，这一切都是她们两个做的。
许年年没有回答他的话，“丁老师，你还记得他们吗？”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大，后面又放出了视频。
丁盛察觉事情不妙，立刻终止了发布会，并派人媒体留下。
她们两个本想离开的，丁盛的秘书出现把她们拦下。
“何小姐，丁总有话想跟你说。”
秘书身后还跟着两名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这架势大有一副她们不留下来就会派人把她们带走。
何意看了眼许年年，脸上带着笑，对秘书点了下头，“好啊。”
“何小姐，丁总只见你。”
秘书撇了眼她身边的许年年已经算是明示了。
何意推开他的手，兀自带着她往后台走去，“你们丁总不会不见她的。”
看着她的背影，秘书想要拦，最后还是随她们去，总不能真的对何意动粗。
丁盛和丁俊杰一个坐着一个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