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现在不说,自有他的道理。”
回屋时,何景兰又说起安庆和。
顾喜喜想了想,说,“行吧,明日我找他谈。”
作为好友,她不能让安庆和困在这误了事。
次日上午,后山西侧茶树试验田中。
当顾喜喜跟安庆和提了早日回云岭县的话。
她无法说的太明白,只能半遮半掩说,才打完仗,只怕后续还有动荡,万一被困在村里回不去,岂不耽误正事?
安庆和眨眨眼,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喜喜,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风声。”
“也?”顾喜喜迟疑,“你是不是听闻了什么。”
安庆和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我虽不确定,但有小道传闻,大业朝堂不稳。”
“而且听说,江南几家在京城有关系的富商巨贾,已经暗暗的隐藏、转移家财了。”
他一手拢在嘴边,声音压的更低,“恐怕近期就要乱啊。”
见顾喜喜迟迟不语,安庆和以为她不信。
接着说,“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商人最重视消息,可不止商界的消息,还有朝廷的消息。”
云岭县胡人的苗木生意早就做到了江南、淮中等富庶之地。
顾喜喜自然明白安庆和所言,必不是空穴来风。
商与农,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之处。
都像植物的根须,延伸到任何有人类生活的地方,无处不在。
二者又皆会受到朝廷需求、朝廷政令的直接影响。
所以某些大商贾能触及这方面的消息,并不稀奇。
顾喜喜转眸向安庆和笑了笑,“我所知与你说的差不多。”
“所以我今日采些茶叶给你,你尽快启程回云岭吧。”
然而,安庆和看着顾喜喜,斩钉截铁,“我不走。”
“越是危险的时候,我不能离开你身边!”
全家一起忙了两日,又由顾喜喜给老郎中打下手制药,何景兰、安庆和数药丸、称量药粉、打包。
总算在第四日黎明之际,三种成药全部配好,并且打包完成。
几人脱力地步坐在地上,或靠着墙、或靠着桌案,疲惫地长出一口气。
安庆和道,“总算十万火急的做完了。”
何景兰有气无力地笑了声,“你用成语总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