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桌上。他仔细翻阅着笔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个艺术从业者的反馈,可关于画家身份和行踪的线索,依旧如石沉大海,毫无头绪。
“小陈,先别忙了,吃点东西。”张警官端着两份盒饭走进来,将其中一份放在陈宇面前。陈宇抬起头,感激地笑了笑:“谢谢张哥,我再看会儿。”张警官在他对面坐下,打开盒饭,一边吃一边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案子急不得。”陈宇摇了摇头:“张哥,我总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要是错过了,林悦的案子可能又要搁置很久。”
两人沉默着吃了几口饭,陈宇突然放下筷子,说道:“张哥,我想换个思路。既然从画作风格找不到线索,那我们从这幅画出现的时间和方式入手。它在展览布置完成后、开馆前被放进展厅,当时展厅没人,监控又坏了,说明放画的人对展览流程和展厅情况很熟悉。”张警官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明天我们去问问展览的组织者和工作人员,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陈宇和张警官再次来到展览现场。此时展厅还未对外开放,工作人员正在做准备工作。他们找到展览的主要负责人李馆长,一位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李馆长,关于那幅神秘画作,我们想再了解一些情况。”陈宇礼貌地说道。李馆长推了推眼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很纳闷,这事儿太蹊跷了。我们昨天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实在想不出这画是怎么进来的。”
陈宇接着问:“在展览筹备期间,有没有什么陌生人频繁出现在展厅附近?或者有没有人打听过关于展览的特殊问题?”李馆长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个事儿。大概一周前,有个年轻人来问过展览的布置时间和安保情况,我当时以为他是普通参观者,也没多想。”
陈宇和张警官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能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张警官急切地问道。李馆长回忆着说:“他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起来二十多岁,身材偏瘦。对了,他背着一个画夹,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个画家呢。”
陈宇拿出纸笔,将李馆长描述的特征记录下来。随后,他们又询问了其他工作人员,可惜都没有更多收获。离开展厅后,陈宇陷入了沉思:“这个年轻人很可疑,他打听展览信息,很可能是为了把画放进来。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张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先找到人再说。我们去镇上的旅馆问问,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两人来到小镇上唯一的一家旅馆——桃源客栈。客栈老板是个热情的中年妇女,听到警察询问,立刻翻出旅客登记册。
“最近一周,有这么一个年轻人住店吗?”陈宇指着记录问道。老板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这儿住的大多是来旅游的,没见过这样的客人。”陈宇有些失望,正准备离开,老板突然又说:“不过前几天倒是有个背着画夹的年轻人来问过房价,说想住几天,可后来又没住。”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不住?”张警官追问道。老板回忆着说:“好像是说找到更便宜的地方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陈宇和张警官谢过老板,走出客栈。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小镇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看来这个年轻人很谨慎,一直在寻找合适的藏身之处。”陈宇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技术科的电话:“小王,帮我查一下最近一周内,有没有外地手机号码频繁在展览现场和周边区域出现。”挂了电话,陈宇和张警官继续在小镇上走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随着调查的深入,陈宇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可那层神秘的面纱却始终没有完全揭开。画家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画那幅画?又为什么要以如此神秘的方式将画展现在众人面前?这一系列的问题像一团乱麻,缠绕在陈宇心头。但他知道,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解开谜团的那把钥匙,让失踪多年的林悦沉冤得雪 。
第三章:线索交织陷困境
细密的雨丝在小镇的街巷中织起一张朦胧的网,陈宇和张警官在雨幕中奔波,却一无所获。技术科反馈,没有发现异常的外地手机号码,这让原本燃起的希望又黯淡了几分。
傍晚,陈宇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所里,全身被雨水打湿,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顾不上换衣服,径直走到白板前,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线索,试图从中找出被忽略的细节。
“小陈,先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张警官递来一杯热茶,关切地说。陈宇接过茶,喝了一口,暖意在胃里散开,却驱散不了他心头的阴霾。“张哥,这案子太棘手了,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又断了。”陈宇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疲惫与不甘。
张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咱们再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