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愉妃滑胎的意外,也有皇贵妃的指使。”
“怎么会?一定是有人陷害啊!”王熙凤没想到愉妃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次还会被牵扯出来。
水溶看着王熙凤说道:“不管母亲信不信娘娘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目前的证据对她很是不利。
这接二连三地谋害皇嗣,若不是皇上对她还念着旧情,恐怕远不止打入冷宫这么简单。”
王熙凤呆坐在原地,她是真心不相信元春能做出这种事来。
再说了,她做这种事情又是图什么呢?
她已经是皇贵妃了,儿子又在皇后名下,身边还有一个公主,还有谁的日子能好过她呢?
这人若不是疯魔了,定是做不出谋害皇嗣之事的。
更何况,虽说李桦是大皇子,但是他体弱多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将来是不会传位于大皇子的,所以她又何苦冒着大不违去残害李桦呢?
这一点儿都说不通。
“皇上难道就不觉得这事情有蹊跷吗?
就算娘娘日常与愉妃有些龃龉,谋害她小产。
但是她又是为什么要谋害大皇子呢?
她没有理由啊!”
王熙凤觉得自己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以皇上的雄才伟略岂能看不明白。
水溶略一沉思,“母亲,您说的这些都有道理。
只是……只是这毕竟是皇宫里的事情,咱们都不是宫里的人。
咱们也不知道这些娘娘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她们的真实关系又是怎么样的。
所以,也不能妄下断言啊。”
“那按你这意思,是觉得就是我表姐谋害皇嗣了?”黛玉忍不住说道。
“哎呀,玉儿怎能这样曲解我的意思呢?
我只不过想说咱们都不是当事人,咱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只靠猜测是猜不明白事实真相的。”
水溶急了,怎么说着说着,自己被玉儿误会了呢。
黛玉虽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多说。
私心里,她还是有些赞同水溶的。
母亲虽然口口声声说元春表姐不是那样的人,但是这么多年没在一起生活,她又是常年在后宫那种环境里,谁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
而且虽然表面看起来她没有谋害皇嗣的理由,可是谁知道宫里这些娘娘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爱恨纠葛?
所以黛玉也不敢保证自家表姐就一定是无辜的。
只不过出于感情,她当然希望皇贵妃是被冤枉的,早日走出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