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默听了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得了吧，你就别装了，哪来的电灯泡之说，我们这是团建活动，懂不懂？”
方宝骏咧咧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团建，那不是公司才干的事嘛？”
“你别瞎说，以后我们也是企业好吧，我们可是教育机构，教育团队，现在就是团队之间的团建！”易默也不废话，直接揽过方宝骏的脖子：
“你小子还想临阵逃跑，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家教团队。”
“别啊，那可不行，你得带我一个！”
方宝骏赶紧应道。
到头来。
他们仨还是一起踏上了夫子庙之行。
至于为什么一定是三个人，
是因为易默清楚，要是只两个人，程依依必然会更加羞怯。
再者，很多时候，其实三个人和两个人差别不大。
就像现在。
夫子庙这时灯火通明，夜晚似乎还未正式降临。
虽然远不及后世的商业街那么热闹，但路上行人也不少。
那些人大多数都是来自外地，来这里感受夜色夫子庙。
长街，飘摇的水巷，还有这古色古香的庙宇。
易默再次走在这片街道上，心底莫名地生出一股感慨。
程依依走在他旁边，观察他片刻，还是忍不住出声：
“易默，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这里很熟？”
易默莞尔：“要是我说我在梦里来过，你信吗？”
“我信啊，那你梦里也是跟我一起逛的吗？”
程依依眨了眨眼睛。
“那倒没有，因为在我那场梦里，你是个天之骄女，而我只是个落魄的驻唱歌手。”易默摇摇头，如此回应。
这时，程依依猛地抬起头，轻轻嗅了嗅周围温和的空气，罕见地露出乖巧和期待：“易默，你能不能给我唱首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