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
人晕晕的。
脑子是清醒的，但眼神是无法克制的带着些迷离，声音有些哑。
“宋老师。”
宋澜靠着门板，看着姜明溪，和他四目相对，“嗯？”
“我明天还想吃鸡蛋灌饼。”
宋澜看着姜明溪的眼神，澄澈的眼底是小狐狸一样的钩子，明明说的是明天还想吃鸡蛋灌饼，但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落在宋澜耳朵眼儿里，活像是想吃点别的什么。
宋澜喉结滑动，“给你做。”
姜明溪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宋澜。
宋澜招架不住这眼神，一如在桥头村的时候，才刚刚认识两天的时候，他就招架不住。
低垂的手指很轻的攥拢一下，宋澜朝姜明溪走过去。
姜明溪的目光一直盯着宋澜，直到宋澜走到他跟前，姜明溪皱了皱眉，“宋老师，你说，我以前会不会见过你？”
宋澜在姜明溪旁边站定，手指拨了拨姜明溪额前碎发，“怎么这样说？”
姜明溪脸颊泛着沱红，宋澜手指扒拉了两下头发，摸到姜明溪的脸上。
细嫩的皮肤带着一点滚烫。
宋澜手指微凉，姜明溪觉得舒服，晃了晃脑袋，脸颊在宋澜的手上轻轻蹭着。
“要不是以前见过，我怎么会在见到宋老师的第一眼，就喜欢宋老师啊。”姜明溪蹭了几下，抬手，抱住宋澜的腰，下巴抵在宋澜的小腹，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好喜欢宋老师，你欺负我，我那么难过，都忍不住还是喜欢你。”
一句委屈屈的话，刺的宋澜心口疼。
酸酸的。
冒着泡。
“我不好，以后不会欺负你了。”宋澜摸着姜明溪的脸，温声回应他。
姜明溪哼唧一声。
明明晚上被灌酒灌的最多的是宋澜，但他却有些醉醺醺的。
摇摇头。
眼底冒出狡黠的笑。
“宋老师，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姜明溪说着话，手松开宋澜的腰，去扯宋澜的衣服，“你低下来一点，我告诉你。”
小眼神透着一点神神秘秘。
宋澜被他这鲜活的小表情撩拨的心弦颤动，干脆拉了把椅子在姜明溪对面坐了，然后把人一拉，抱到自己腿上，“什么秘密？”
喝过酒的人，哪怕是脑子清醒着，可动作总是会比没喝酒的时候，夸张许多。
自以为是悄悄话，姜明溪凑在宋澜耳边，“宋老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穿书来的，你知道穿书吗？”
宋澜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穿书。
他只知道，姜明溪一靠近，嘴唇碰到他耳朵脖子，气息喷洒过来，他整个人，浑身上下的亿万根神经，都被拨动着颤。
箍着姜明溪的腰，宋澜气息有些不稳，“穿的什么书？”
逗他。
又想亲他。
姜明溪一本正经，“《霸道总裁夜夜宠》，我是这本书里的炮灰，被姜恪和姜明乐给害死啦。”
宋澜一皱眉，把人抱紧，“不会。”
姜明溪笑，“我知道不会，是原主被害死啦，我这么厉害，当然不会，不过，宋老师，我在穿书之前，喜欢过一个人。”
宋澜：？？？
“我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来了一个转班生，长得特别帅，我特别喜欢他，他对我特别好，每天给我带水，给我带好吃的，还带我去看他打篮球。
“宋老师，你和他长得好像啊。”
宋澜：……
我，我是替身？
宋澜一把狠狠箍住姜明溪的腰，另外一只手，抬手捏了姜明溪的下巴，“你把我当成你的高中同学？”
姜明溪摇头，眼神热热的，“没有鸭，他虽然对我好，但是不给我亲，宋老师给我亲，不一样的。”
宋澜：……
醉鬼的话能听吗？
深吸一口气，宋澜捏着小醉鬼的下巴，问，“他叫什么？”
姜明溪被捏的不舒服，晃着脑袋从宋澜手里挣脱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