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让我出丑，没那么容易，我今天非得让你们这些小瞧我的人好好看看，我李子壕可不是吃素的！”
史今听到这边的动静，又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严肃地对赵大强说：
“赵大强，你也算是老兵了，怎么还带头在这儿捣乱？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指导指导新兵们，别净干这些没品的事儿！”
赵大强撇了撇嘴，嘟囔着：“排长，我这也是为了让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嘛，省得他整天得意忘形的。”
史今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少给我找借口！在这训练场上，大家都是战友，要互相帮助共同进步，不是让你来搞这些小动作的。再这样，我可真不客气了！”
赵大强见史今真的动了怒，只好暂时闭上了嘴，但那眼神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李子壕，仿佛在说：
“哼，等会儿看你怎么哭鼻子！”
终于，轮到李子壕进行投掷练习了。
他看似有些紧张地走到投掷区，拿起手榴弹时，手还微微抖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被那些一直盯着他的老兵们瞧得真切。
他们立马在心里乐开了花，觉得李子壕果然是害怕了。
李子壕站在那，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模样在老兵们眼里就是强装镇定。
他开始做投掷前的准备动作，动作显得有些生硬，不像之前史今排长演示的那般行云流水。
“哼，就知道他不行，看这架势，一会儿准得闹笑话。”
满脸横肉的老兵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其他老兵也都纷纷点头，眼神里满是不屑和期待，就等着看李子壕出丑的那一刻。
李子壕咬了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手榴弹投了出去。
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可落点却离合格区域还差了一大截，甚至比之前那个没发挥好的新兵扔得还近。
“哈哈，我就说嘛，他能有啥本事，就会写写论文，这真到了扔手榴弹的时候，原形毕露了吧！”
赵大强第一个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其他老兵也跟着哄笑成一片，那笑声在训练场上回荡着，格外刺耳。
史今皱了皱眉头，心里虽有些疑惑，他知道李子壕不至于扔得这么差呀，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喊了句：
“子壕，别气馁，再试试。”
李子壕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的，一脸懊恼地走回来，低着头说道：
“排长，我……我刚才太紧张了，没发挥好，我再试试。”
那些老兵们见状，更是得意忘形起来，觉得李子壕就是个纸老虎，之前的威风都是装出来的。
第二轮投掷开始，李子壕又走上前去，这次他的动作似乎比上一轮稍微熟练了点儿，但还是透着一股勉强的感觉。
手榴弹再次投出，落点依旧不太理想，只是比上一次稍微远了一点点，可还是没达到合格线。
“哎哟喂，还副排长呢，就这水平？我看呐，这位置你也别占着了，趁早让给有本事的人吧！”
一个老兵扯着嗓子喊着，其他老兵也在一旁附和着，那嘲讽的话语一句接一句地往李子壕耳朵里钻。
那些老兵们这会儿都围拢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盼着这一次能彻底把李子壕踩在脚下，让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新兵们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李子壕这两轮投掷的表现，脸上满是焦急与疑惑。
那个平日里最爱围着李子壕问东问西的新兵，此刻眉头紧紧皱着，眼睛瞪得老大，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壕哥这是咋啦？不应该呀，平时看他干啥都厉害得很，咋扔个手榴弹就不行了呢？”
旁边一个新兵，也是一脸担忧，但他轻声对身旁的人说：
“我就不信壕哥就这点本事，肯定是有啥原因的，咱们得相信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