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尽管现在还与壳子有感应,但是这是忽远忽近的,偶尔还会感受不到。
他有些纳闷,这是个什么情况。
“你是谁。”白袍人走近了夏飞雪,询问道。
夏飞雪歪了歪头,“很重要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飘到了柏一鸣面前,只是这次对方没有之前那么和善了,他从口袋中拔出了枪。其他人也拔出枪一一对准他。
“怎么了吗?”夏飞雪不明所以,还在不停发问。
柏一鸣好心的解答。“这位是善区的祭司大人,他认识善区的所有人,但唯独不认识你,请问你究竟是谁呢?靠近我们是有什么目的吗?”
夏飞雪觉得自己可冤枉了,谁能知道他一出来就这么背,直接被善区人逮住了。
他无辜极了:“我也没说我是善区人啊。而且你们根本看不清我的脸,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熟人呢。”
柏一鸣觉得有点道理,但枪还是没放下,他问:“你的目的。”
夏飞雪选择半真半假的说:“那些被抓住求生的人里面有个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是来救他的,可是我没能成功。”
“我想着就算不能救他出来,我 也可以把水搅得更浑些,这样他们也就不会为难我朋友了。”
“我还是挺乐意帮助你们的,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都想要救人,帮了你们也是为了我自己,目的就是这样咯。”
柏一鸣一群人将信将疑,只是对方之前帮过他们,一直这样拿枪对着人家也不好,柏一鸣缓下神色,眉间带上抱歉之意:“例行询问,抱歉。我们总得小心些。”
夏飞雪丝毫不在意这个,只是他有些疑惑,“你们之前攻击为什么不用枪呢?”
柏一鸣愣了一下,他实话实说。“禁区不能用枪械。”
夏飞雪:“?”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么说,他现在已经不在禁区了。那他要怎么回壳子里面去。
“还能进去禁区吗?”他又问。
柏一鸣困惑不已:“你之前不是混进去了吗?怎么会不知道进入的方法。”
夏飞雪尴尬的说:“我是被抓进去的,只是能力特殊些可以离体行动。”
柏一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就说为什么感受不到阴气的存在,原来对方本来就没有死,至于为什么看不清脸这个就不清楚了,但跟他又没关系。
“你现在身体还在禁区里面吗?”小哥非常的好奇。
这个小哥就是之前遇见的卧底小哥,他的名字叫柳正清,是今年刚加入的新成员。他的性子比较跳脱,夏飞雪还是很乐意和他说话的。闻言他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回答。
“对,还在里面,我现在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点联系,但这是断断续续的。”
白袍祭司深深的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反倒直白的告诉他:“你现在想回去是没办法了,得等到深夜十二点钟,大门开启才能进入禁区。”
“原来如此,多谢提醒。”夏飞雪说。
“我可以问点东西吗?”
柳正清有些好奇,现在大伙都在忙别的收拾东西,柏一鸣也在听队员汇报这次行动的消耗,就他一个人清闲的很,他现在是非常乐意听他们的谈话。
“可以。”祭司很好说话,他直接就答应了。
夏飞雪感激的看他一眼,不客气的把疑惑提了出来。
“不是说只有一道门吗?就是千年前早已陨落的界门。”
祭司意外的看他一眼:“你居然还知道界门。那那些典故也不需要我多说。除界门之外的门是打开空间的门,叫真实与虚幻之门,我们通常直接叫他门。”
“他是打开现世通往禁区唯一的门,也是善区通往恶区的门,这门一直存在着,有了界门之后大家都不怎么使用他了,但自从界门陨落之后,不知不觉间他又被捡了起来。”
“除界门之外,现在他就是我们通往禁区的唯一途径。每晚十二点的并不是真正的他,而是他的一道虚影,只要通过虚影就说明他们被正式接纳,成为禁区邀请的尊贵客人。”
“可以享受礼遇,而不是被当成偷渡客来随意打杀。”